章秋雨回家，坐在沙发上愣神，谢南风回来把大衣脱了搭在胳膊上，抓了抓被风吹散的头发，“干嘛呢，在这儿一动不动的。”
章秋雨象征性动了动，“没事儿。”
“没事儿脸色这么差？说吧，发生什么事儿了？“
“可能没休息好。”她从谢南风脖子边滑下去躺在他腿上，“有点累。”
谢南风手放她脖子上，从脖子摸到脸侧，让她脑袋枕在他的掌心，“工作不开心了？”
“倒不是。”
第二天一大早，章秋雨正在厨房热牛奶。高强正从麻将馆出来，刚输钱不爽快，打电话给章秋雨要钱，打过来的时候，章秋雨还站在厨房洗奶锅，不断亮起的手机屏幕倒是让谢南风无意扫了一眼。
等牛奶端到谢南风面前的时候，高强已经打了三四通电话，眼下又在闪着，谢南风看了一眼电话，又看了眼章秋雨，见她脸色白了白，他漫不经心道：“不接？”
章秋雨把手机揣进兜里，“保险公司的，老让我买保险。”
“是么？”
章秋雨坐在椅子上，心神不定的，谢南风开口：“今天送你去上班，我正好休息。”
章秋雨不吭声，看了眼时间忙道：“我坐地铁，地铁不堵车，我这就得走了。”
她一把抓过椅子上的包出门，门一被关上，她靠在墙边默了默，走到电梯前按电梯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