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角落里。
王英俊焦急道:“楚少,肯定是柳如风那孙子耍阴招,他那破诗集销量都跌了,怎么可能突然暴涨。”
“我知道。”楚河平静道。
“楚少,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这可是关乎二十多万两银子啊。”
王英俊来回踱步。
“不行,我得让人去查查,一定得抓住这孙子的把柄!”
说着他就要回去安排。
楚河却一把拉住他:“该买的都买了,你现在去还有什么用?柳如风也不是傻子,还能给你留下证据?”
“那咱们也不能看着二十多万两银子跑了啊!”王英俊一脸肉疼。
他本以为胜券在握,没想到柳如风这种读书人也会耍小手段。
“呦,这不是楚大少和王大少吗?你们是来看自己输钱了?”
一道轻蔑声音传来,楚河两人扭头望过去。
一群手摇折扇的学子走了过来,一个个面带微笑,如沐春风。
毕竟今儿个就要赚钱了,一百赔十五,绝对不算多,但这才五天时间啊。
他们哪一个没押二三百两,五天就赚了四五十两,这种好事绝对是千年难遇。
当然一切都要多亏了眼前这两位,要不是他们脑子不正常,也赚不到这么多银子。
“楚河,要我说你还是早点回去吧,你哪来的自信认为自己能和柳少相比?就你给柳少提鞋都不配!”
开口这人叫钱梧,是柳如风忠实的追随者之一,一直都扮演着鞍前马后的角色。
这次赌局,他倾尽家产,甚至连老婆都抵押给了别人,直接凑够了一千两银子押在赌局上。
就等着今天这一把发家致富了。
“钱梧,你!”王英俊大怒,撸起袖子就要去干架。
楚河伸手拽住他,淡然道:“胖子,没必要和秋后的蚂蚱置气,他们蹦跶不了多久了。”
“楚河,你说谁是秋后的蚂蚱!”钱梧顿时大怒,抬脚就踹向楚河。
楚河眉头一皱,原本看着这家伙要赔光家产的份上,这才没动手。
想不到这家伙竟然还得寸进尺,他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楚河也没有惯着他,抬腿一脚踹在钱梧抬起的脚踝。
咔嚓!
伴随这一声骨裂,钱梧惨叫一声,瘫倒在地上捂着脚惨叫起来。
众学子急忙围上去,一摸才发现钱梧的脚骨被楚河一脚给踹碎了!
“楚河,你怎么能对学子下如此狠手,你可知道大乾朝律法规定,普通人伤学子者,监十年!断其骨者,监二十年。”
当即就有人站出来厉声呵斥,眼中尽是愤怒。
其余学子也是义愤填膺,他们还从未见过如此胆大妄为之人。
上次在金秋才子会,他楚河敢扇关鸣,现在又断了钱梧的骨,下次怕是就要杀人了。
这等肆意伤害学子之人,绝不能让其逍遥法外!
钱梧也躺在地上,红着眼嘶吼:“楚河,我一定要去太守那儿告你!”
谁知楚河并没有丝毫畏惧,反而上前一步,又是一脚踹在钱梧身上,疼的钱梧直打颤。
“楚河,你要造反不成!”
众学子皆是一脸愤然,他们没想到楚河竟还敢当着他们的面行凶。
楚河眉头一挑瞥了他们一眼,笑道:“我可不敢造反,我楚河是大乾朝子民,怎么敢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
众人闻言皆以为他是要认罪伏法了,他却话锋一转。
“大乾朝律法规定,普通人伤学子,监禁甚至斩首,那儒修伤到学子,又该如何处理?”
学子们闻言皆是神情一滞,盯着楚河神色惊疑不定。
一股书香之气骤然扩散开,他们脸上的惊疑化作愕然,眼神中也多了嫉妒。
磅礴文气在楚河周身环绕,这显然是儒修才能做到的事。
楚河这个纨绔,竟然真的成了儒修!
他神色淡然,“胖子,大乾朝律法规定里,儒修殴打学子,应该如何判决?”
王英俊顿时会意,从衣衫里掏出一张银票一把拍在钱梧断了的腿上。
钱梧疼的哇哇直叫。
“大乾朝律法规定,儒修殴打学子,罚银五两,这是十两银票,就不用找了。”
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疼的,钱梧两眼一翻就昏死了过去。
“胖子,钱也赔了,时间还早,咱们去玩几把吧。”
楚河衣袖一甩,迈步走向赌场中央。
王英俊紧随其后,也是扬眉吐气,脸上尽是傲然之色。
那些学子也没人敢拦,他们都只是普通学子,还未入儒修之境。
以王英俊的家财,就算把他们所有人的三条腿全部打断,也赔得起。
他们只能眼睁睁看着楚河两人嚣张离开。
等两人走远后,他们这才谩骂起来。
“有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