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腐朽的帝国已经支撑不起他千疮百孔的身躯,年迈而残暴的沙皇正在这样一个随时会崩断的独木桥上来回跳跃……”——《伦敦政论报》
“我们至今也无法想象,曾经宅心仁厚的伊凡大帝是如何变成现在这样一个暴君模样,自俄瑞沙土地中所长出的花朵,每一株都透露着血腥味。”——《合众国大公报》
“屠夫伊凡三世再一次血腥镇压了自由党的起义,数百万革命斗士在这场斗争中丧生,但同时我们也应该知道,这种情况不会持续太久,俄瑞沙帝国的人民正在逐步解放!〞——《解放者日报》
“伟大的沙皇,伊凡大帝,再一次用神圣的胜利证明了他坚不可摧的统治,彼得王子和他的叛乱同党在罪恶的征途中被斩下头颅。”——《圣彼得堡专报》
“伊凡三世再一次用军队歼灭了他自己儿子和国内自由党联合的叛乱,但无疑,伊凡三世的卫队对和他的支持者已经再也没有能力支撑得起下一场战争,年轻的卡列尼娜公主正在和国内自由党,民主党等党派进行秘密联合,相信在这之后不久,伊凡三世的统治将迎来终结”——《东京国民报》
……
Ты смотри на качели,
你看那秋千,
колыхаясь с ветром,
随风飘扬,
листопад летит в даль,
卷起落叶飞向远方,
где солнце и милый мой,
那里有阳光和我的心上人,
летит, летит,
飞吧,飞吧,
летит на край света!
飞去最光明的地方!
克里姆林宫中传来悠扬的歌声,伴随小提琴和钢琴合奏,翩翩飞入了人心。
秋天已至,风起,无数金黄的蝴蝶从树上飞落下来,随着风悠扬向远方,杇朽的树孤单的留在原地,一根根分叉的枝牙像一把把弯曲的剑刺向天空,抬头一看,原本灰蒙蒙的天空霎时间火光四射,像是在大团乌黑的棉絮中点燃了一把火一般向四周蔓延开来。
原本深埋在地下的自行火炮纷纷探出,向天空中射去一条条火蛇,于道光数从天空的云层中刺出,一扫,无数火炮炸出了美丽的花朵。
“陛下,再不离开就来不及了!”
大臣马马维奇现在内心十分崩溃,他个并不想跟这样一个老头死在一起。
“跑……为什么要跑?整个帝国都是我的,我为什么要跑?”
老沙皇现在已经神志不清,从嘴里呢喃的吐出这一串话,每说一个字,他那乱蓬蓬的胡子都要抖一下。
“尼古拉元师呢……他会打败叛军的?”
“尼古拉元帅已经战败……被俘虏了。”
“没关系……朕还有亲卫队……”
“您的亲卫队也已经被卡列尼娜公主击败,早就损失殆尽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赶紧逃生!”马马维奇扶起老沙皇,向大堂里的逃生秘道走去。
“你放开我!马马维奇!我要杀了她!我要杀了卡列尼娜那个畜生!我早知道……我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老沙皇挣脱了大臣,拔出腰间的配剑,睁着一双充满血丝的眼睛狰狞着回望四望,在宫殿的一角,是一张被砍断的全家福油画。
“啊——”
疯癫的老沙皇突然间又栽倒在地上,抱着头痛哭地喊起来,猛然间又抬起头眼神中的疯癫淡去,几分清醒和杀意又充斥回眼球。
“马马维奇……是你!是你害我成这样的!……当初最开始……儿子……尼古拉的叛乱和你脱不开关系……你给的那幅画……我竟然杀了我的儿子……我杀了我的儿子……你……让我杀了我的儿子……”
听到这话,原本神色慌乱的马马维奇眼神变得犀利和冷静,他简单整理了一下被拽断的燕尾服,轻声道:“醒了吗?看来药效时间过了……不过也无所谓了……”
“儿子……儿子……你杀了我的儿子!你毁了我的帝国!我要杀了你!”
伊凡三世举着配剑,向马马维奇冲来,可惜他实在太老了,两步,又摔倒在地上,眼里流出血泪,直勾勾瞪着马马维奇。
“陛下,何必呢?您马上就可以和您最后一个亲生骨肉相见了……还有,尼古拉殿下和彼得殿下的头颅是您亲手砍下的,于我没有关系。”
他一边说,一边从一中拔出了配枪,那是把精美的银制复古手枪,靠最原始的火药激发出弹丸,不过这种原好武器打死那个老头还是绰绰有余。
“我姑且给您留一条命,清醒地和自己的女儿再见一面。”
“砰砰——”
两枪一发打碎了膝盖,一枪打穿的胸膛。
“杀进皇宫,夺暴君狗命!”——
“自由党万岁!卡列尼娜大帝万岁!”
宫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