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
慕容明槿也听闻过启国摄政王之名,特别是幼帝登基后,启国的贤德之名传遍大陆,今日看来估计也是名不副实。
“二哥,你没事吧?”慕容明槿看着叶东君听到这个消息后,情绪不对,关心的问道。
“我没事,这么多年我都自己扛过来了,如今也没事,阿槿,不用担心,”
“二哥,为曦姨他们报仇的事不要冲动,还是要从长计议。”
“我知道,阿槿,放心吧,我不会冲动的。”
“好了,现在你们也得到回答了,下山去吧。”司空明出声打断了他们的话。
“等等,前辈,我也想和前辈对弈一局。”
慕容明槿并没有放弃让司空明下山当小团子的老师的事。
“丫头,他能赢我,你不一定能赢我,而且你以为我有这么好脾气,谁来找我对弈我都答应的吗?”
“前辈立过规矩,凡是找你对弈者,只要接受失败的代价,皆不拒绝,对吗?”
“没错,老夫我是立过这样的规矩,不过我只怕你承受不起失败的代价。”
“什么代价?前辈说吧。”
“你若输了我就要你们三个人的命,你还敢找我对弈吗?你能负担的起他们两个人的命吗?”
“敢,我不会输的。”慕容明槿自信的说。
“小丫头不知天高地厚,那他们两人可愿意?”
“阿槿,二哥相信你,你尽管放手去做。”
“有我在,我们不会死的。”姬玄夜也在一旁说道。
“前辈,现在可以与你对弈了吧?”
“可以,不过这次我们换个比法,我摆出一个棋局,只要你能破局就算你赢。”
“好,前辈请。”
司空明在院中棋盘摆上一局棋局,叶东君和姬玄夜都能看到。
“死局?这明明是一盘死局,难道是前辈故意刁难阿槿?”
叶东君看了一眼棋局却发现是一局死局。
叶东君棋技虽比不上司空明但是和一般人比起来,棋技也算是上乘了,他自然能看出这是个死局。
“前辈,你故意摆出一局死局为难阿槿是什么意思?
“自己棋艺不精看不出生路就不要乱说话,这盘棋局虽然看似处处是死路,但是给我这个棋局的人告诉过我,这局有生路。”
“那前辈可有找到生路了?”一旁的姬玄夜问道。
“没有。”
慕容明槿丝毫不理会他们的对话,看到这局棋时,她就已经知道生路在哪里了。
前世她与师父下的最后一盘棋就是这局棋,那次她输了棋局,到现在她还能记得那时的场景。
“阿槿,师父就要死了。”她师父一边和她下棋一边平淡的说出这句话。
“阿槿会为师父戴孝的。”因为她记恨她师父杀了阿渊,所以慕容明槿当时对于他师父的死没有一点伤心。
“阿槿,你高兴吗?你是不是以为杀了阿渊的是师父?你以为让你陷入今天的处境的是师父吗。”
“难道不是吗?”慕容明槿冷冷的反问。
“阿槿啊,你有玲珑心窍,自你十五岁后和师父对弈,师父就再也没赢过你,你总是步步为营,走一步算十步,能算到所有的情况,找到最完美的解决办法,从不为自己只留一个退路,对吗?”
“是,那又如何?”
“阿槿,你看眼下这局棋该怎么破?”
“死局,破不了。”慕容明槿只看了一眼棋局就知道是死局。
“阿槿,当年阿渊死的前一晚上,你为什么不去硬闯药房去救他呢?”
她师父并未说棋局的事,而是突然给她说起了阿渊的事。
“因为我知道师父就在那里等着我,我若是去了不但阿渊会死,我也会死。”
“不止是这个原因吧,还因为那天晚上不是你救阿渊的最好时机,在你的算计中第二天中午才是救阿渊最万无一失的时机对吗?但是你没有料到我给阿渊试的药比往常多了一克,让他没撑到你去救他。”
“但是阿槿啊,其实那天晚上我什么也没做,药房也无人看守,只要你不顾一切的去救阿渊,阿渊是不会死的,看似是必死之局,实则是个生局。”
“不可能,那天晚上我去看了,药房把守森严,而且那时阿渊明明好好的,你不要骗我,就是你杀了阿渊。”慕容明槿情绪激烈的反驳道。
“我和阿渊等了你一夜,我只是想看看你能不能豁出性命抛下一切来救阿渊,你若是来了,我就会救阿渊,可是你没有,不过,阿渊倒是也没有怪你。”
“这也是师父教给你最后东西,有时候不能考虑太多,人有时候要置之死地而后生。”说着她师父只是动了一个棋子,但是让慕容明槿永远也忘不了的是,死局破了。
然后他师父就走了,徒留慕容明槿独自看着这局棋看了整整一夜,第二天她师父就去世了,她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