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调查中,陈文玹不仅木讷又懦弱,更是大字不识一个,万一惹恼了摄政王,将来怪罪下来他们国公府可真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无碍,就他了!”冷傲澈狭长的凤眸中泛起一丝凉薄,看向了慕长卿。
陈国公虽心中有所疑虑,但却是不敢不从,他皱眉看向自己这个站在原处一动不动的四儿子,“玹儿,还不快过来谢过王爷的提拔之恩?”
提拔之恩?
慕长卿看向面前这两位没经过她本人同意就自行决定了自己去处的人,内心一阵无语。
虽说自己早上已经签了卖身契,按理说也是该名正言顺的去摄政王府,但是这样被人安排的场面怎么这么莫名的让人不爽呢?
慕长卿磨了磨牙。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她认了!
虽然她心中不爽,但是也从刚才的话中明白了一件事,这位传说中的摄政王好像并没有将自己早上翻墙私自外出之事告诉自己这个名义上的爹。
冷傲澈把玩着手中的折扇,狭长的凤眸看向她,带着一丝似笑非笑,“谢就不必了,看陈四公子的模样好像对本王的安排不太满意?”
“王爷看错了,能得王爷赏识,文玹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不满意?”慕长卿垂下眼睑,顺从的应道。
冷傲澈这才似满意的点点头,他一侧唇角缓缓勾起,“那就好,即是心甘情愿,也省得传了出去说本王强迫于人。”
“王爷多虑了,能为王爷效力,乃是犬子修来的福分。”陈国公连忙上前道。
冷傲澈收起慵懒悠哉的视线,对着慕长卿玩味一笑,:“既如此,那本王就回去等着了,流云,咱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