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滴答滴答”的声音,使得安静的房间里更为诡异。
“这……”苏以沫话还没说完,便被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这场面太过血腥,沫渊还是别看。”东篱相濡一把将小女人抱进自己怀里,轻拍着她的后背。
此刻,他更加笃定了方才的猜想,顾辞与黑袍道士定是有所勾结。
不过顾辞的筹码是什么?黑袍道士又怎会乖乖听顾辞的话呢?
“东篱相濡……”苏以沫轻轻喊了一声。
东篱相濡回过神后,轻声安慰:“苏以沫,别怕,本王在。”
男人富有磁性的声音甚是好听,此刻竟有一种莫名的安抚感。
苏以沫本以为自己死过一次,便也无所畏惧,但看到这样骇人的场面还是感到害怕。
也许,她面对的敌人比想象中要强大得多。
“顾辞……是要谋逆吗?”苏以沫抬头望向面前的男人。
东篱相濡没有理会苏以沫,看向一旁的溪风,轻声吩咐道:“溪风,莫要乱动,只寻书信便好,雁过留痕,定会留下蛛丝马迹。”说完弯腰一把抱起苏以沫向着外室走去。
此时的君扶正在观察着外室的法阵。
待看到东篱相濡与苏以沫从内室出来,胸中的怒气直冲天灵盖。
“混蛋。”
说话间抬腿冲着东篱相濡狠狠踹去。
东篱相濡一个飞身,一脚踢在他的胸口处。
“废物。”
“咚——”
随着一声巨响,君扶掉落在地。
“你倒是挺抗揍,竟还能坚持到这里。”
东篱相濡将苏以沫放到一侧,冷眼看着躺在地上的君扶,语气里满是玩味,“说吧,夜探丞相府,意欲何为?”
君扶狠狠地啐了一口:“九千岁趁人之危,本尊不齿。”
“都这个时候了,还装。”东篱相濡上前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地男人。
“君扶大人,如果本王没有记错,你便是北疆蛊师君落的徒弟吧!”
“可惜了,君落的关门弟子今日便要死在这东篱大陆了。”
一想到进府时,这个狗男人给苏以沫做人肉垫子,东篱相濡就恨不得杀了他。
本来东篱相濡是在南侧墙头等苏以沫,谁知苏以沫竟去了北侧墙头,还让这个狗东西占了个便宜,饶你给她做了人肉垫子也不行,碰了他的女人,就得死。
看着东篱相濡那似要杀人的目光,君扶大喊一声:“等一下,本尊这里有个秘密,九千岁定会有兴趣的。”
“顾辞与南蛮有勾结。”君扶迫不及待地说着,生怕晚一步就被这个疯男人一掌劈死。
“这是证据。”
君扶艰难地从怀里掏出几封书信。
东篱相濡半信半疑,君扶将书信平铺在地上。
看着信上的字,东篱相濡冲着君扶露出一抹邪肆的笑。
突然抬手,一掌劈晕了君扶。
狗东西,留你贱命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