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那是给她面子,瞧得起她。
“沫渊公主。”林安的语气也有些生硬,“草民……”
这时一道清冷的女子声音打断林安的说话。
“林安。”
众人纷纷抬眸,循声望去,只见东篱相漱一袭暗色华服,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出公主府。
“阿漱。”林安在看到东篱相漱时,赶忙收起眼底的怒意,嘴角勾起一抹淡笑。
“参见长公主。”苏以沫见东篱相漱出府,赶忙俯身行礼。目光不时地看向东篱相漱,她不确定东篱相漱的心意,但她不想东篱相漱回心转意。
“沫渊,真是抱歉,打扰到你了。”东篱相漱看向苏以沫,一改之前清冷的态度,笑着说道。
“没事,不过……”苏以沫停顿了一下,有些为难,只是深深地看了东篱相漱一眼。
“沫渊放心,本宫没事。”东篱相漱自是看出了苏以沫眼底的关心之意。
这段日子她一个人也想了很多。终是回不去了。更何况,林安的一张大网,诓骗了自己多年,如今留他一命,已然是恩赐。
“既如此,那长公主先忙,日后我再登门拜访。”苏以沫微微颔首。
“路上小心。”东篱相漱嘱咐了一句,看着马车远去,亦不再言语,转身向着长公主府走去。
“阿漱……”林安见东篱相漱无视自己,心底有些不服,往日,她满心满眼皆是自己,如今,却是看都不肯看自己一眼。
“这位公子,长公主的名讳岂是尔等可以直呼的?还是请回吧!莫要在府前逗留。”春玲看向林安,冷声说道。
她向来不喜林安,如今自家公主开了窍,与林安和离,春玲自是不甚欣喜。
“春玲。”林安温怒,眉头微皱,“你这是什么态度?我是驸马,是长公主府的驸马。”
“来人,将这刁民赶走。”
东篱相漱淡漠的语气里没有一丝感情,从始至终都不曾看过林安一眼。
看着长公主府紧闭的大门。
林安眸色暗沉,心有不甘,他不相信她对自己了无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