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日
苏以沫都收到东篱越送来的礼物
金银首饰,稀奇物件,虽不贵重,却也有趣。
这天的天气很好,已然是深秋,虽然阳光明媚,却也透着寒意。
苏以沫正在院子里练剑,最近这些日子,她的功力见长,身体也愈发健壮。
“公主,公主。”秋荷小跑着到院子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小秋荷,你如此慌里慌张的,可是出了什么事。”苏以沫收起长剑,看了秋荷一眼,轻声问道。
“公主,四皇子身边的小太监又来了。”秋荷看了苏以沫一眼,无奈地叹了口气。
“今日又送了些什么?”
苏以沫并没有太多意外,似乎已经习惯了东篱越的做法,最开始的时候苏以沫会婉拒这些礼物,但小厮也不恼火,只是安静地在府门口等着。
再后来苏以沫觉得如此这般,面子上不甚好看,便假意收了东篱越的礼物,傍晚时分自己则派人送回越和宫。
如此反复,自己都嫌烦了,东篱越倒是不嫌麻烦。
“许是一只竹蜻蜓,小厮说是四皇子亲手做的。”秋荷看了苏以沫一眼,轻声说道,“公主,也许四皇子是真心喜欢您呢。”
苏以沫眸光沉了沉,坐在一侧的石凳上,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语气冰冷地开口道:“秋荷,你要知道,这个世上,唯有真心最难得,真心并不是它送你几个小物件便是真心,所以,莫要相信任何人,哪怕是我,亦不可全心全意地相信。”
秋荷看着突然严肃的苏以沫,只觉得有些陌生,微微瑟缩了一下,轻声说道:“那奴婢还按老法子,傍晚时分便送回去。”
“直接回绝吧!以后四皇子的人一概不见。”苏以沫轻声说道,“本以为他坚持不过两日,既如此那就直接绝了他的念想吧!”
“是。”秋荷应了一声,退了下去。
苏以沫目光阴鸷,真心也好,假意也罢,她,都不愿接受。
濡王府
东篱相濡一袭墨色长袍侧躺在木榻上,一只手撑着头,另一只手搭在腿上,俊美的五官布满冷意,没有一丝表情。
溪风站在大殿中央,不时地看向东篱相濡,几次开口,却欲言又止。
“溪风,你怎得如此扭扭捏捏。有话就说。”
东篱相濡薄唇轻启,平静地说道。
“主,主子。”溪风轻声开口,看了东篱相濡一眼,继续说道,“四皇子去了沫渊公主府。”
“哦?”东篱相濡轻轻应了一声,举起玉扳指,看了又看,“这玉越发温润了。”
“四皇子送了沫渊公主一支桃木簪子,还说,还说……”溪风看着东篱相濡,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有话就说。”东篱相濡深深地看了溪风一眼。
“是,四皇子说,主子说了遇到喜欢的姑娘就尽管去追,还说自己心悦沫渊公主。”溪风低着头,小声说着,却是不敢看东篱相濡的脸。
东篱相濡握着玉扳指的手紧紧攥着,脸色愈发阴沉,俊美的五官透着些许阴冷之气,冰冷地开口:“老四还真是不安分,竟如此学以致用。”
东篱相濡想到此处恨不得抽自己两个耳光,好好的为何要对东篱越说这种话,他若是知道东篱越喜欢的姑娘是苏以沫,当日定是连见都不见东篱越,这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疼还得忍着。
不过,东篱相濡也有些狐疑,东篱越是如何认识苏以沫的呢?
“还有呢?”
东篱相濡薄唇轻启,语气里满是冰冷。
“四皇子每日都给公主府送一些小物件,虽不值钱,却也有趣……”
“她可收了?”听到此处,东篱相濡突然开口打断溪风的话。
“收了。”溪风看了东篱相濡一眼,继续说道,“不过,每次沫渊公主都派人将东西送回越和宫了。而且今天拒绝再见四皇子的人。”
“老四还真是藏得颇深呢,本王竟是忽略了他,饶是一具残躯破体,却还是志存高远。”
东篱相濡只觉得很是头疼,如此看来,他必须要提前计划了,早日将这个小女人圈在自己的后院里,这样就高枕无忧了吧!
俊王府 正厅
东篱俊一袭墨色华服,端坐于上首。
铭一跪在大殿中央,汇报着沫渊公主府这几日的异动。
“没想到老四竟还有此番野心?想来倒是本王低估了他。”东篱俊眸色暗沉,语气冰冷。
“主子,属下以为四皇子也不过竹篮打水一场空,毕竟沫渊公主已经发话拒绝接见四皇子。”
“本王以为老四不过是个混吃等死之人,如此看来,却也是野心勃勃。”东篱俊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告诉苗娇,可以开始了。”
“是。”铭一应了一声。
这时林若云与顾梓柳一同走进正厅。
东篱俊看着二人只觉得头疼,最近几日,两人似是疯了一般,争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