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还有其他人,黑风寨向来只抢东西,不取性命,但后来的那一波黑衣人,招招致命,似乎想将我们杀死在这黑风山脚下。”铭一分析道。
“这如何是好?现下这情景如何去江南治理水患?”东篱俊眉头紧锁,只觉得很是烦躁,“昨晚的事情确有异常,定是有人想趁这个机会除掉本王。先回京吧!这些伤亡的将士总得安置一番。”
一行人又折返京城。
皇宫
养心殿
东篱相渊一袭明黄色华服坐于上首,深邃的眸子里满是暗沉,精致的五官上透着些许怒气。
东篱俊跪在下首。
目光闪躲,不敢直视东篱相渊。
“哼,这就是你办的好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东篱相渊拿起一旁的砚台,狠狠地砸向东篱俊。
东篱俊的额头被砸破,丝丝血迹顺着脸颊缓缓流下,“父皇,是儿臣疏忽。还望父皇责罚。”
“你可知你疏忽的是江南万千百姓的命。江南的百姓还在洪涝中奄奄一息。你竟对这江山社稷如此不上心。既然如此,你这王爷大可不做。”东篱相渊看着东篱俊冰冷地开口。
“父皇息怒,父皇息怒,父皇息怒。”听到此处,东篱俊不停地磕头。
“当初若是寻了那条小道,怕是也不会如此,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你当真以为你无所不能?如此急功近利,急于求成,终是不成大器。”东篱相渊平静地说道。
“即日起,俊亲王禁足一月,退下吧,别出现在朕的面前。”
东篱相渊只觉得头疼,他真是疯了,竟相信东篱俊的话,还让他去治理水患,怕不是将江南百姓置于更大的水深火热中。
不成器的东西,终是上不得台面。
永和宫
李婉一袭暗红色长裙侧躺在木榻上。
“娘娘,娘娘,不好了。”金杉着急忙慌的跑进来,大口地喘着粗气。
“什么事?如此毛毛躁躁,成什么体统?”李婉一只手轻摇圆扇,一只手撑着头,不紧不慢地说道。
“俊王爷,俊王爷昨日在去江南的路上,遇到劫匪,粮银尽失,引得龙颜大怒。”金杉一边说着,一边看向李婉。
“什么?”李婉猛得坐了起来。
她还沉浸在自己的美梦中,想着若是东篱俊治理水患有功,或许皇上一开心就又恢复了自己的妃位,可如今,事情发展到这般地步,怕是东篱俊都会受到惩罚。
“此事当真?”李婉看向金杉,不可置信地问道。
“真的,方才在养心殿,皇上龙颜大怒,还用砚台砸了俊王爷。”金杉小声说着。
李婉的脸色愈发阴沉,一口气憋在胸口,“咚——”的一声,晕倒在地。
“娘娘,娘娘……”
永和宫乱作一团……
永岩宫
穆梓琪一袭凤袍居于上首。
东篱钰坐在一侧。
“母妃,您这招着实高明。怕是他想破脑袋也查不到儿臣身上。”东篱钰的语气里满是得意。
“钰儿,切莫粗心大意,那些人可都处理干净了?”穆梓琪看向东篱钰轻声问道。
“母亲放心。不过在儿臣之后还有一批黑衣人,不像黑风寨的人。”东篱钰有些疑惑。
“不管是谁,既是在黑风山出的事,这个罪名扣也得扣在黑风寨头上。最近行事小心些,切莫露了风头。”穆梓琪轻声嘱咐道。
“是。”东篱钰应了一声,退出了永岩宫。
东篱俊派人去调查黑衣人的来历,只在黑衣人身上发现了黑风寨的徽章,但东篱俊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雁过留痕,终有一日会真相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