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用母亲陪你去?”萧晴拉着苏以沫的手说道。
“母亲,您不必担心。将军府里里外外的大小事宜都靠母亲一人打理,您若是陪我去了,这府里不是乱了套?”苏以沫笑着说道。
“哎,都怪你大哥,这不成器的东西,都老大不小了,也讨不到媳妇,你说你若是有个大嫂帮衬母亲,母亲又何须一把年纪了还要如此操劳。”萧晴说完白了一眼一侧的苏南山。
苏南山满脸黑线有些无语,弱弱地嘟囔着:“九千岁比儿子还年长四岁,不还是没有媳妇。”
“你这孩子,你怎能与那濡王爷相比?濡王爷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你怕是给人家提鞋都不够格。你瞧瞧人家国公府的孙子都能打酱油了。你呢?还整日不是兵书就是练武。真晦气……”
苏南山撇撇嘴小声说道:“您又没见过九千岁,怎知他就是风流倜傥,玉树临风?”
萧晴白了苏南山一眼,懒得再搭理他,看向苏以沫笑着说道:“沫儿,路上注意安全,母亲为你准备了两个护卫,到了记得写封家书,小住几日便好,莫要让母亲担心。……”
……
苏以沫轻轻拍了拍萧晴的手背,说道:“母亲放心,沫儿长大了,好了,快些回去吧,再这样说下去怕是要晌午了。”
“好好好,路上小心。”萧晴看着苏以沫上了马车,大声喊道。
“母亲,大哥,回吧。”苏以沫从马车上探出头,冲着二人打了招呼。
马车缓缓起步,渐行渐远。
“哎,这不省心的孩子。刘管家,再派十名暗卫暗中保护。”萧晴冲着一旁的刘管家说道。
刘管家应了一声便去吩咐了。
萧晴一抬头又看到苏南山,眼底的嫌弃毫无遮掩之意。
“母亲,儿子究竟是做了何事,竟让你如此嫌弃。”苏南山有些委屈地说着。
“昨日我去那宁府拜访了一下,宁悠然是个不错的姑娘,与你也年纪相当。宁夫人也很是满意。所以你是如何想的?”萧晴的语气里有了些许柔和。
“这……母亲,我与宁姑娘并不相熟,不过……”
“哼,晦气。”萧晴打断苏南山的话,没有理会他,径直走进院子里。
“哎,母亲……”苏南山冲着萧晴的背影喊了一声,又喃喃道,“不过早前偶然见过宁姑娘一次,确实不错。”苏南山嘴角上扬,带着一抹淡淡的笑。
……
苏以沫看着马车外的景象,从繁华到安静,直到出了京城。
灵山寺位于京郊。
苏以沫到达灵山寺时已是晌午。
灵山寺并没有很大,但因为距离鬼医谷很近,所以香火也算旺盛。
佛祖面前,众生平等,在这里没有鸿儒白丁之分,有的只是一个又一个虔诚的信徒。
或姻缘,或财富,或健康……人们的欲望是无穷无尽的。
“女施主好。”一位白胡子大师冲着苏以沫走来,“请问可是苏小姐?”
“正是。”苏以沫看着白胡子大师,双手合十,轻声回道。
“贫道乃灵山寺主持,空寂大师。”空寂捻着手里的佛珠说道,“南无阿弥陀佛。”
“大师好。”苏以沫恭敬地说道。
“女施主乃是福泽绵延之人,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空寂大师看着苏以沫平静地说道。
苏以沫有些狐疑,难道空寂看出了什么?
“大师,此话怎讲?”
“女施主请移步后院,小徒儿已为您收拾了一间厢房。”空寂大师没有回答苏以沫的问题。
“多谢大师。”苏以沫也没有过多追问,佛门重地,需谨言慎行。在小和尚的带领下去往了后院。
空寂看着苏以沫远去的背影,眼底满是疑惑,自古逆天改命违背常理,可偏偏这个女子却是如此特殊的命格,真真是少见,想来这背后之人付出的代价并非常人可以承受的吧。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空寂小声呢喃着。
与此同时东篱相濡也刚刚到达灵山寺。
“溪风,告诉鬼医,本王来讨债了。”东篱相濡平静地吩咐道。
“是。”溪风应了一声,运着轻功去往鬼医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