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 养心殿
东篱相渊还在睡觉。
只听“哐当——”一声。
一袭白色长袍的男子,一脚踹开养心殿的房门。
“王爷,王爷,莫要动气……”李福跟在身后,耐心地劝着。
“东篱相渊。”东篱相濡冷声喝道。
东篱相渊听到声音,缓缓起身,揉揉惺忪的睡眼。
东篱相濡一把拎住东篱相渊的衣领,冰冷地开口:“本王说过,管好你的儿子们。”
东篱相渊听到东篱相濡的声音,瞬间清醒,待看到东篱相濡阴沉的脸色后,有些茫然失措。
东篱相渊冲着李福使了个眼色,李福瞬间会意,带着一众宫人退出了养心殿。
“阿濡,阿濡,你莫要动气。到底怎么回事?”东篱相渊轻轻地掰开东篱相濡的手指,小声地询问着。
“昨日李婉召见沫渊公主,你不会不知道吧!”东篱相濡一把松开东篱相渊,冷冷地说道。
“听说了,不就是找苏小姐唠家常嘛。”东篱相渊看着面前的煞神王爷,弱弱地回答道。
“皇兄,本王看你这后宫缺一位一宫之主,大皇子东篱钰的生母琪妃是个不错的人选,就让她做皇后吧,三日后举行封后大典。”东篱相濡薄唇轻启,语气冰冷。
“这……为什么要封后?”自从孝渊皇后去世后,东篱相渊便不打算再封后了。
“你且去问问你的婉贵妃做了什么吧。本王这是最后一次警告,如果再敢招惹苏以沫,本王定让她怎么爬上来的再怎么掉下去。”东篱相濡看向东篱相渊,冰冷的眸子里没有一丝温度。
说完东篱相濡甩袖离去。
东篱相渊看着东篱相濡远去的背影,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李福。”东篱相渊朝着门外喊了一声。
李福应声走进养心殿。
“昨日婉贵妃召见了苏家小姐?”东篱相渊问道。
“是。”
“那你可知说了些什么?”
“奴才不是很清楚,不过听永和宫的宫人说苏小姐肠胃不适,当时犯了恶心还让太医去诊治了。”
“把婉贵妃叫来。”东篱相渊似是想到什么,眼底划过一抹阴鸷。
“是。”李福退出了养心殿,对着一旁的小太监交代了一番,小太监便向永和宫跑去。
永和宫内
李婉一袭粉色长裙,侧躺在木塌上,一只手撑着头,另一只手轻轻摇着折扇。
“传皇上口谕,召婉贵妃觐见~”
小太监的声音回荡在整个永和宫
“娘娘,皇上召见。”银杉心下大喜,赶忙来通知李婉。
李婉听到后眼底瞬间迸发出丝丝光亮。
自从东篱俊出事后皇上便对自己避而不见,如今肯见自己了,若是自己再服服软,吹吹枕边风,或许能挽救东篱俊。
“快,快,快给本宫梳洗打扮一番。”李婉喜上眉梢,只觉得又看见了希望。
不多时,李婉便来到了养心殿。
东篱相渊一袭明黄色华服坐在上首,他的眉眼之间与东篱相濡有几分相像,刚毅的五官透着些许威严。
“臣妾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李婉俯身行礼,举手投足间风情万种。
东篱相渊看了李婉一眼,冷冷地说道:“婉贵妃今日的装扮确实有些与众不同。”
李婉有些窃喜,抬眸看向东篱相渊,扯出一抹淡然的笑。
“粉色娇嫩,与婉贵妃不大相符,还是一些暗色比较好。”东篱相渊厚重的声音再次响起。
李婉的笑容僵在脸上,有些尴尬,一时不知说些什么。
“朕听闻昨日你召见了沫渊公主?可是有什么事吗?”东篱相渊并没有在意李婉的反应。
“臣妾想到沫渊公主为东篱国鞠躬尽瘁,呕心沥血,所以便想慰问一番。”李婉说得冠冕堂皇,语气里满是敬佩,“沫渊公主一个女子,在边塞行军打仗,着实是我东篱国的荣耀,乃万民之福,江山之幸。”
“你既知沫渊公主如此战功赫赫,那便收起你那些小心思。”东篱相渊拿起一侧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李婉看了东篱相渊一眼,有些心虚。
“有那些小心思,不如好好教育教育你的儿子,不成器的东西,简直是丢人现眼。”东篱相渊的语气很是生硬,充满了嫌弃。
李婉听到此处,“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眼角噙着两滴清泪,轻声说道:“皇上息怒,俊儿是个有分寸的孩子,断不会在长公主府生事,许是有人陷害他。”
“陷害?你可有证据?”东篱相渊抬眸看向李婉,眼底满是探究。
“这……臣妾没有。”李婉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
“婉贵妃,偷鸡不成蚀把米,这个道理想必不用朕教吧!你的儿子你应该清楚,为何皇子诸多,偏偏陷害他呢?有些事情不要一味责怪别人,若是他不先招惹别人,怕是别人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