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铁铺里赵鼎子放下手里,最后一只铁铧犁装配问题,回家正好看见木头赶着马车就问道:“你有没有看到夫人去哪里了?”
木头也觉得蹊跷,就说道:“我给夫人套马车,并去仓库里找你,给你说,是胡堤送信来说赵戈受重伤在玄云阁里……”
“赵戈受伤了?”赵鼎子质问道。
“他怎么受伤的?”
“是的!今天真奇怪,胡堤送信来,他自己不能说话。歪歪扭扭的写了一封信,而且是用赵庄生产的书写纸写的,装在纸信封里。夫人看了信……”木子陈述着。
“你的意思,夫人一个人去玄云阁了?”赵鼎子急切地问道。
“那你刚才没拦住夫人?”赵鼎子怒睁着眼睛有些恼怒。
木子觉得自己没办好差事,自己虔诚地跪在地上忏悔:
“自己这条命就是老爷和夫人救回来的,今天应该先去找老爷然后再给夫人说,这不是把顺序颠倒了。这一颠倒就会出大事。”
于是木子就说道:
“我去找老爷你,先去的仓库没看到;我就去看那个报信的胡堤,也没看到……我今天不知怎么搞的,有些情绪错乱……都找不到后,我就赶着马车再去追夫人……我沿去玄云阁的大路没看到夫人就转回来,以为她又去找你……”
赵鼎子无比诧异问道:“为什么送到玄云阁?”
“送到玄云阁,是为了等周一师父回来给他看病。”
木子还说:“信上说是黄河一村患上尘肺病又遭到楚军追击,受伤严重,危在旦夕……夫人可能急,就自己一个人先走了,而且还没走大路。”
赵鼎子马上觉得不对劲,叫道:“还不快起来,跪有什么用。敌人要下手了……不好了。要出事……”
“我去找她!我走后,铁铺里的生意你全权代理。立即派人报告司马武图将军和虞文将军。”
赵鼎子坐上马车一声“驾、驾!”冲进浓雾里。
木头管家可傻眼了,愣在那里,脸都变了颜色,大喝一声:“不好了!要出事了,要出大事了!”
木头可真是慌了手脚,但他记着老板交代的事情。立马跑到章丘铁铺操作间让其他信息兵分别给司马武图将军和虞文将军报信……
他让这些双料工人拿起盾牌、弓箭、斧钺兵器,浩浩荡荡穿越司马金湾田野……
沙砾摊镇的经商者从街道朝美人潭方向、土神庙附近聚集了大概有上万人。
前面是拿着兵器的铁铺工程人员,后面则是司马金湾的农民、申思远带着街道部队的营销人员和闻讯赶来的手工业人员。
路人问:“这是要打仗吗?”
兵者答:“有人要侵害章丘铁铺大圣人赵老板,我们是来讨伐的!”
“那我们也去!赵老板平时对我们很好。”问者都是沙砾摊的老百姓,他们都不自觉地跟在后面,组成了一个声势浩大讨伐大军往前开去。
这时云开雾散,树林子里露出躲在里面的穿着榖国军服的士兵……
什么时候树林子里,躲藏着这麽多的武装到牙齿的士兵。他们手里端着弓箭还在做瞄射状,结果从背后遭到羽箭的射击。
与此同时在一棵巨大的柳树上,站着他们敬爱的章丘铁铺的老板赵鼎子……
他睁着眼睛,双手怒指敌人……但他身上中了无数根箭,完全是用箭把他钉在了树上,场面悲壮,估计有上千支……
木子捡起地上的箭一看,全是他们铁铺的出品跟。
可悲的是,这些箭都是他们以前给宫廷制作的,这下子用这种残酷地方式,都还给了他!
血已经滴满了树下的土地,都渗进了草地里。
周围蔓延着一股可怕的恐怖的浓烈的血腥味。
木头跑上前紧紧抱住赵鼎子插满了箭的身体,眼泪奔涌,怒指树林子的千余中箭的敌人:“为赵老板报仇,他们全都得死!”
来的这些铁铺工程人员端起弓箭……“噗噗噗”再次发射羽箭……
瞬间,被围在树林子里的弓箭手们都被射杀,一阵鬼哭狼嚎;只听到“扑通扑通”倒地声,没有死的被愤怒的人群拳打脚踢。
那些没有死过劲的,直接用长剑和长戟补给无数刀;有的人看到赵鼎子的惨状,哭泣着拿起铁锤将一个领头的大个子,直接给锤成肉酱。
木头管家悲愤交加,看到赵鼎子的浑身插满了弓箭,就直接扑上去……刺死在赵鼎子身上,他想抵自己大意之罪……
就在他扑上去的那一刻,有人拉住他:“节哀!”
“你还要料理后事。等赵戈回来再死不迟。”
过了一会他猛然惊醒问:“你们有没有看见赵孟子——我们家夫人?”
他问跑来跑去收拾战后残局的人,“你们看到没有?”
都说:“没有看到。”
木头心里又紧张起来,估计大事不妙,夫人她可能也是凶多吉少,“快来几个人,我们把老板抬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