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荆在翰学馆里到处找学生,他的学生就是昱公子。
“哪去了,昱公子!”博荆在他的学堂里到处找,把书柜都翻了一遍,以前昱公子小时候老喜欢躲在书柜里,但现在他长大了,柜子里明显他藏不住了。又看了下门帘子后面,那里也是他藏身的地方,没有!是不是在外面……没找到。
博荆抓抓头皮,过一个院子——为了避免两个学生纠结一起玩耍,就分开学习。而且隔着一个空间——就是这个院子。这不博荆就找到善学那里来了。
“禧公子不在吗?”博荆问到善学。
“你问我,我问谁去呢?我们的禧公子也不在了。”善学这个伯爵公的老师,头发已经发白,就连眉毛都白了。身子瘦长像根干枯的竹竿子,上面没有竹叶——晒干的那种。
博荆显得年轻一些,但也是有一大把年纪了。就是身板还没有太大的变化。
两个老先生互相望着,忽然博荆晓得了,就很着急的样子说道:“好像我们刚刚在听,几个打扫卫生的人员在说,关于楚媚的荤段子时不见的。”
两个人中善学是最老,他的脸皮子已经干瘦,一张干草似的的脸出现一副惊恐的样子,他说道:
“糟糕!一定是刚刚听他们说话,涉及到他们的母亲,有些尴尬,可能这时候一齐回家去质问了。肯定是这样,我们两个老鬼失职了,一定会受到训斥。”
“怕什么!都是两个老东西,脸厚的跟城墙似的害怕多刮一下。”博荆不与未然。
善学则说道:“刚才只是说到昱公子的母亲,没有牵扯到禧公子呀!怎么两个公子都不见了?”
“对了,他们的陪读呢?也不见了,这可不是好征兆。别等了找到他们家去,这个训一定会去挨。”善学说着就慌慌张张的。
博荆找到楚宫,春梅看到后就问道:“老夫子,你怎么教的学生,都把人搞丢了。看夫人怎么剋你!”
“谁来了?楚媚躺在床上问道.
春梅说道:“博荆个老匹夫。”
“不能怠慢了老先生,让他进来!”楚媚霸道地说道。
“夫人,我是来请罪的。顺便看他在家没有,让我带昱公子他回去上课去。”博荆举起双手做恭敬状并微低着头,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楚媚从里面走出来,皮肤透亮、一副光彩照人的样子;一点也不像是人们嘴里说的乱泥不堪,而且从妆容上来看,有一种容光焕发的精致。
薄荆看着这个女人,猛然间觉得,她这样一个女人内心够强大!
楚媚赶紧地谦恭地说道:“先生来了,春梅看座!”
“博荆老先生,今天不批评你。只是拜托你,昱儿这孩子,正是长心智的时候,你可得用心啊!我看他有些急躁,你得让他学会内敛一点;他那锋芒外露的样子,会吃亏的。你得教他呀!”
“一个善于伪装的人,才是最难对付的人。书不必学好多,只要会辨人,会用人,就具备了将帅之才能。”楚媚对博荆小声地说道。
“夫人说的对。我们也是注重培养将帅之才。等他长大一点可以去辰禾军校去,学专业军事技能,知晓古今之战术。”博荆想着法子讨好楚媚。
“他那个什么辰禾军校?不学也罢!我们儿子有的是将帅。只是你一定得让他学会保护自己。请问:如果世子之位不是我们的?那我们做这个公子还有何生存的空间,早晚就会被上任的世之给除掉。这个你懂吗?”楚媚好像很懂帝王之家的生存之道。
“楚夫人说的极是。我一定调整学习方向,让他多注重隐藏自己的锋芒,一定要赢在最后。”博荆立即学会了拍马屁的本领。
楚媚说道:“这才是为师之道。”
“楚夫人,还有什么要交代的。请你都说出来吧!”博荆想离开楚宫就问道。
“还有一个最重要的问题。我看他对禧公子很不恭敬,这很容易引起别人的仇视。不利于藏秀以内。你得教他学会如何与人友好相处,不要让别人有仇视他的想法。心一定得诚其中蹊跷……你懂的。”
楚媚这种种表现,不是在溺爱自己的儿子,也不是啰嗦的交代照顾幼儿园的娃娃;而是要他这个当老师的,教他儿子如何学会伪装;她说的与人相处,是要表现出一副表面虔诚,而骨子里是时刻防备他人攻击的战备姿态,这不是在学奸诈吗!
博荆很明白,这是伪装起来,像一只禅,在没有适易环境的时候,只能蛰伏在土里,等待机会的到来,一飞冲天。
博荆虔诚地,低首附耳听着楚媚的训斥,最后问道:
“夫人明智。我都记下了。请问昱公子此时在哪里呢?我可以带他走了吗?”博荆再次询问道。
“刚才是回来过,被我训斥了一顿,估计这会已经回到翰学馆了。”
楚媚说完,博荆就坐不住了赶紧起来告辞道:“夫人不早了,我这就去找他,将你的意思转交给他。”
“你错了。我何曾有什么教学经验,还是老师说了算。”楚媚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