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睿智,于是每天把作息时间都记在心里,做一个有时间观念的人。
“排队,你们是军人要有整体观念。两人行走可以并排,三人行走必须排成一行,依次类推都得列队出行,时间宽松可以慢走,时间紧迫必须跑步抵达,这就是军人的气势和速度。”
“你们走路要挺起胸膛,这样……收腹提臀;坐有坐样,站有站样——就是达到,坐如钟,卧如弓,行如风。”
“好紧张哟!”闫宇又在叫苦。
冰雪儿又是“哼”!斥她一鼻。
吃完饭以后,赵戈来到云姬这屋。
问道:“你们都削了几副竹签子?”
云姬答道:“三副,每副得四根。”
“你看啊!赵将军,我的手都划破了!你看云姬姐的手也划破了……”闫宇委屈地诉苦道。
“没有,我手上是你的血。”
“什么!我以为你也划破了,原来只有我一个人是个笨蛋。”
“笨蛋是会改变的。人生下来就是个超级大笨蛋,不都是通过历练才变得聪明的。”赵戈安慰道。
“接下来就看你们 的了。今天必须每人织出两双来,才够他们自己穿。”赵戈把任务交代了就走了。
云姬一听到赵戈这么说就跟几个女孩说:“快来看,我这么编行不行啊!我想了一早上,列了几个步骤。第一步得把线团缠好,估计一只袜子得这么多线。线的粗细——两股就可以了。”
“第二步,起针头。得起八对,就是十六针,打过来。然后……都过来看一下,褚芷,你是不是已经会了?我们还要去教他们的。每一趟加一针再打过去,再打好的侧边上挑一针。再打过来。一共两边都是加的八针;两边都得加,这不就成了一个脚尖了吗?”
“再然后呢?”闫宇又问道。
“脚尖打好后,在没有针的一边挑起十六针,打到这里,大约三寸;可以比一下自己的脚的长短。每一个人的脚有大小,这样够三寸了。就收针子,同理一边收八针。是收一针打一趟过去,再收一针打过来,这不就成了脚兜了。”
“剩下的,就是一个道理。再挑针子,收了多少挑多少。都收完后,打袜腿管到二寸,收尾就要换线了。”
“换什么样的线?”
“是这样的。嵇康教官在南方为我们采购的有带松紧的收口线 。这时真正的技术活了。收口的针就是叫上下针子,它具有松紧功能。上下针子打完了,就得锁边了。锁边是技术中的技术。收紧了,脚都穿不进去;收松了,袜子就老是掉。为了穿着合适,免得一跑步袜子就掉脚底板了。那就得不紧不松,刚刚好。”
“好!全部教程就教完了。我得检查一下你们打的,不然怎么能教别人打呢。拿来我看看……不错的。我们出去当教官吧!”
“呵呵!没想到我们也能当教官。”闫宇很得意。
“能者为师吗!如果男人想学生孩子,女人就是当然的教官啰!哈哈!”云姬开玩笑道。
五个女孩笑着一团!
女孩们手里拿着自己打的袜子排成一排,云姬安排道:"每个人教两个室,把他们两个室的人归一个室来。这样速度就快一些。”
他们每隔一个室,挨着持续先把人归拢起来。然后教给那些笨手笨脚的大男人们。
就在这时司马靖带来了做沙漏钟的业务员:“好热闹,都凑一起在干嘛呢?是不是等着签合同?”
司马靖看着虞戟在手把手地教付正操起线头,就跑过来干涉道:“哎……虞戟,你不够意思奥,都不教我打袜子,叫别人怪积极。”
褚芷好像有千里眼似的,跑到司马靖面前,一把将司马靖的手拉住:“来,我的哥,我来教你打。我也会打。哼!”
那间屋里的学员们就笑开了:“果然小白脸吃香,争着教。我们没戏啦!”这是黄子韬子在说脆话。
“没戏就好。来,是谁说要沙漏钟的,在这份加工合同上签字,他们等着下料呢!”司马靖像个生意人拉生意怪积极的。
虞文将军就带头喊道:“我说过要的,我来签字。”
“我也要签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