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禾军校大门口。
秦武跟大家说:“各位学员,不管你在职是多大的官。”
秦武说完停顿了一下接着说:“你们知道在场的最大的官是谁吗?”
大家都左右看,把站在前面的司马武图上将军指了指,又把赵戈指了指,最后把眼光看向云姬;云姬直摇头,脸羞的红彤彤的;站出来跟嵇康将官讲道:“我们这里最大的官就是司马武图上将军,你们问问嵇康教官是不是?”
“云姬将军答的极对,给十分。我们这里职位最高的就是,司马武图上将军。他管榖国所有的军部,他手里有调兵的虎符。一旦发生别国侵袭榖国的军情,他可以不请示任何人调兵,还击敌人。但你们问司马武图上将军此时此刻他听谁的命令?”
司马武图上将军穿着军服,威风凛凛地站的笔直,头颅抬起,眼视前方,把腰间的佩剑拍的极响,然后两手一叠答道:“司马武图作为辰禾军校的一名学员,前来向嵇康、秦武教官报到。请指示!”
嵇康、秦武教官二人也立马站直了,两手一叠回道:“司马武图学员以及全体学员,下面进行的项目是,列队分班、领学号、被褥等生活用品,然后按班号将行李放入寝室。之后用两刻钟的时间到教室打扫卫生,搬凳子擦座椅,按号就坐。”
“知道不?这就是纪律!谁个违反了就计分罚训。”嵇康继续说道。
秦武大声吆喝道:“执行!”
到此刻起,所有的学员都蒙了,有的就没来过赵庄,不知道里面究竟有多大的空间,但有人就聪明,比如:司马衷的内弟申思远,他就跟在司马武图将军后面朝操场跑去,每个人身上都背着行李呢。
来到宽大的操场上,这个操场就是腊月三十演出的时候来过的大操场。当然驻军在赵庄的人都熟悉,没有来过的就十分陌生了。
排队都是按照高矮站,高的当然就站在前面,而且他们是一起来的,看着脸面熟悉的就站在了一块,没想到这倒有个好处。
嵇康远远地观看者,而秦武就组织人排队,只听他喊道:“怎么你们不会排队了?排这么长,以前都是一排多少人呢?算了,刚开始你们都是小学生吗?什么都不会。这样十一人一排。”
“排好了吗?最后一组差一个人那就对了,哈哈!那个位置是我的吗!”秦武一会儿严肃,一会儿幽默,搞得人哭不得的笑不得,搞的人人紧张兮兮。就怕闹笑话。
“立正,向前、向左、向右看!各排报数……”秦武喊道。
“下面请各队分开一个距离……”秦武走到每一排,用手向两边推,他是要把五队人分成……
“你们记好自己是几号了吗?”
“记住了……”
“大声一点!
”记住了!“
“军人要有军人的气质和作风。军人的气质,就是永远都是打不垮的;军人的作风,就是雷厉风行,从来不拖拖拉拉的。就是死了,也是直挺直挺的,永远不弯腰!记住了没有?”
“记住了!”
“大声一点!
“记住了!”
“下面我就要检验你们记住自己是几号了吗?所有人注意了!双号出列……”
“你……怎么搞的?”秦武看到一个农民模样的犹疑不决,忘了刚才喊的是双号出列还是单号出列,他在左右观望,秦武就恼了,就大声地训他。
“你又是怎么啦?”秦武又看到一个单号出列了,更加恼火地训斥。
“刚刚发生的事情,你们竟然都不记得了。那如果在战场上让你记住一串密电码,让你记住几个人的名字,你不都下干饭了?!”
几个人在队伍里笑……
“还笑的出来!这什么智商呀?上没上过小学?我知道你们有些人还读过《大学》但是一个数字都记不住,还能读得懂《大学》?那我要问你了,你在哪里上的学?”
“如果真这样的话,任何人都不敢把任务交给你去完成?让你去卖东西,铁犁铧售价是三百文,你却把它只卖到三十文,那我们赵戈将军铁铺不就亏大了。听说一百文都进不到货,你知道那浇铸铁犁铧的铁费了多少功夫吗?赵秦将军知道,下课了你去问问?”
赵戈被说得直想笑,而赵秦更是乐得嘴巴咧开了又合上;远处的嵇康更是觉得秦武简直就是个训兵的天才。
司马武图上将军也是笑得合不拢了嘴,但他没有出声的笑,只是觉得秦武训兵挺有趣味的。
“现在都弄乱了,退回去!重新报数,这次可不能弄错了。如果谁再弄错了,就罚十分,下课后做一百个俯卧撑;听到没有?”秦武问学员。
“听到了!”
“很好。这次大家是注意力集中了。实际上很简单,只要你不分心,全神贯注地把心思放在一件事情上,没有什么是你记不住的。如果我们正在上课讲一个理论,而你分心了,还想着你家漂亮媳妇,今晚是不是没有你在家就睡不着觉,你说,你还有心思上课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