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园楼里,虞戟对云姬说道:“我们从大门进去,你从左边走,我从右边走,咱们上二楼去,看谁先走到二楼我们的房间。”
云姬答道:“好!开始。”
虞戟就急忙顺着右侧急忙忙地穿过走廊,数着每一个房间,“1、2、3、4、5、6、然后转到大门的对面,才上二楼的楼梯……
云姬也是,她也走过一楼的每一间房,数着1到6的房间,才转到大门后面的上二楼的楼梯。上完楼梯,又数着二楼的房间,从1数到六,才走到上三楼的楼梯,这个楼梯只走一半,就是她们租房的地方。
就在她走在二楼的走廊上,默默地数着房间数目的时候;那种急,那种等待的无奈,确实让她很恼火。
虞戟也一样,尽管她的脾气很好,但她也不是什么都能忍的。就在快要走到她们的房间时,她却在上三楼的楼梯口处,想等着云姬,大声地吐槽。
“云姬,难道你就没有觉得,这楼,就是一种游戏吗?”虞戟爬楼累的气喘吁吁地说道。
“对呀!这楼兴建初期的时候,可是让好多人吐过槽。上一楼还能忍,就是上二楼后就不能忍了,那像我们这样还要数过二楼的所有房间,又要上到三楼的时候,就真的没有人再有耐心了。”云姬说道。
虞戟就迫不及待地要辩论一番:“最气愤的就是,就是从一楼不能直接到二楼,而要忍着数过那么多的房间,才能走到去三楼的楼梯口。而这个楼梯口,就在一楼的大门口的上边。那是看得到而不能一下子就能走到那个位置。“虞戟跟云姬辩论着这件事。
”是!完全是这样。就像你要和别人说一件事,劝阻别人放弃一个想法,明明知道,很浅显的道理,而不能直接跟别人说出来一样,真是憋屈的很啊!”云姬跟虞戟探讨着这个问题。
“可是从一楼却无法直接上到二楼,也无法上到三楼。站在大门口时,明明看到了那个舷梯,就是不能走捷径,而又绕到大门后面去……”
虞戟无法理解,大声地和云姬无休止地辩论着。
但她们二人走到三楼楼梯口时,从里面走出来一个人,那就是嵇康,只听他说道:“你们争半天,难道就没看到门上写着辩室吗?”
“辨室!”
“正是此意。我第一次来的时候也觉得奇怪,干嘛整得如此隐晦呢?后来我慢慢悟到,大凡,能经得起推敲的理论,就需要花费一番功夫才能理的清。再说,来这里的人,都是为寻求真理而来。都是谋士们才会来这里辩论。”嵇康说了一番大道理。
云姬笑着?:“先生,什么时候我们才有资格在此辩论一回呢?”
嵇康说:“我们这一群人,都是一些意见相同的人,哪有必要在此浪费时间辩论呢?”
“那为什么我三姑,要在这里搞一座楼,让人们在这里浪费时间搞辩论呢?”云姬忽然觉得悟不过来 了。
“那当然是为了做生意了!”嵇康一副莫测高深的样子。
虞戟便显出一副无奈的样子来,她忽然灵机一动又有问题问道:“那你说说,这个楼弄得这么透明,每一个房间都毫无遮拦,是要达到一个什么目的呢?”
“这就非常符合这个时期的诸多理论的探讨,每一个理论都觉得他们是别具一格的,都有理由在这个世界上生存。都有一席之地。"
云姬就说:“那,先生,我们赵庄的这个理论是一个什么理论?能不能在当下立足呢?”
“关于这个,我昨晚也和赵戈探讨过。他的这套理论,基本上是一个全新的理论,我们就称它为赵氏新政吧!既然是新政,那就说明了有很多东西都处于探索阶段。”
“一个理论能不能生存下去,那就要去实践,在一个地方实行开了,只要大多数人接受了,那么就可以在另一个地方进行推广。如果在榖国真的推广开了,就会被其他激进的人士认可,就会有人不惜一切代价去其他邦国推广。”
“都是什么人来做这件事情呢?”
三个人说着这件事,一会儿屋里的人都出来了,大家都参与其中,来探讨这个问题。
“不用自己在屋里探讨了,我受伯爵公的委托,请大家去朝堂上探讨上午拿出来的城市规划图。”司马靖带着两个信息兵进来报告。
“那要去朝堂辩论,说的不得劲,不对口味岂不要被砍头吗?”虞戟立马就有顾虑了。
司马靖说道:“伯爵都替大家想到了。大家都去就是不直接参与发言,可以听。特别交代,侍从可以在门口旁听。”
赵戈和司马武图将军,在把关于城市规划拿出来后,就誊写了一份留存。然后就把他们参加嵇康的军部人才考卷草图给拿到伯爵公看了。但他看到那张图关于在榖山修建行宫别院时,就眼睛一亮问道:“这是谁的主意?”
司马武图将军就乐呵道:“当然是未来的驸马爷赵戈将军提出来的。”
“很好!我看这个方案可以立马开工了。”伯爵公好久都没高兴了,忽然有一件这样的事情,让他喜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