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戈此时嘴角勾起一丝诡笑。
他轻抬两腿,原地跺脚,也饶有兴趣地拿脸瞧着穆楚;只见穆楚脸色白的发灰,不停地用手抓头皮,那姿态恨不得将头皮刨出血来。
“哼!”是该放放血了,不然里面的血液会温度升高烧成脑瘫。
司寇田则站出来,给两位大人解围道:“穆楚将军是一个文才,你们看他一副文质彬彬的秀丽模样,怎么能上前线带兵打仗呢?这不是糟践人才吗!在毂国,只不过是军人之间的切磋,那都打不赢,更别说去楚国交锋。早点撤出来是对的。我看两位公子读书需要伴读,可否将穆楚这个奉常再兼一个伴读职位?”
有人发笑:“呵呵!奉常已经很不错的职位,当初怎么想的?不过再加个伴读的职位,这风吹不着,雨打不着再合适不过了。”
这时右司马茨就多嘴道:“我看两位太学年事已高,也是回家颐养天年的时候,就可以将太学的职位让给穆楚大人。你们看我这个提议合适吗?”
两个太学老师一个跺脚,一个开口道:“你们真是太过分了!难道你们都尽职了吗?我听说,你右司马茨大人的兵,也有一万多吧。这次来到赵庄,刚听到空中炮弹一响就卧倒了。嘿嘿!这难道是你拿着俸禄养的兵吗?”开口说话的是善学。
“是啊!就这样的兵也能开到前线打仗吗?”博荆也附和道。
在场的大臣有的人就跳出来说道:“说的是内部军训,搞切磋,怎么听说还搞了核武器,用生物导弹袭击我们自己的军人,这怎么可以呢?”
大家都把眼光投向说话的人,他就是司空庙。此时的他,小眼睛,肉头脸,说完话猛的觉得有些慌张,头缩的更紧了,都成一个土豆了,他瞪着眼睛低声问道:“难道我不该质问吗?为社么都看我呢?”
司寇田就站出来质问他:"司空庙大人,你是亲眼看到的!还是听人说的!是听谁说的呢?这是真的吗?谁可以解释清楚?”
“对呀!谁给解释一下!”右司马茨也一个劲地鼓捣着,看来今天是非得搞个水落石出不可!
太宰很久就没有开口了,他走下高台,走到穆楚跟前,对他说:“穆楚大人,还是你给大家描述一下,你的兵到底看到了什么?为社么一听到炮响就吓得卧地投降了?”
穆楚像个缩头乌龟一样已经缩成一团了,这时又被人给揪出来了。他很无奈,这时底气是不足的,就像一只泄气的皮球,干瘪得很。
“对不起各位大人,我没有想到,这次出征给毂国军人丢脸了。但我确信一点,赵戈——他……”穆楚一时脸色发紫了。
“他就是一个妖怪!我们从小在一起玩过,那时候他们就说,他不是凡胎!你们在场的每一个人,谁能够在出生的时候会说话,还会自己弹跳……”穆楚扭曲着一张脸,他是拼出去了,不这样反击赵戈,他就难以在毂国生存。
赵戈冷笑着一句话不说,自个儿走到各位大人面前道:“各位大人,他穆楚是狗急跳墙,你们看一看,摸一摸,我是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一个人?”赵戈依次让在场的人看一看,摸一摸。
“真的,是个真人。就是长的太帅了,帅的有点令人炫目。唯一一点缺点,就是没有穆楚大人皮肤白,没有穆楚大人柔美。你们说是不是呀!”孙行策趣味地说道。
司寇田说道:“不过,这两个年轻人都是毂国难得的人才。何不让穆楚大人讲清楚,当时你的军队为什么全部投降了。难道赵戈将军施了魔法不成!”
这时场内有人发笑。
“是啊!讲一讲吗?你讲完了,赵戈将军好给大家做述职,这样听起来就更清楚了。”司寇田坚持说道。
穆楚这时极其狼狈,就像被人撕掉衣服,看到他赤裸裸的暴露在各位大臣面前一样,被人残酷地剥蚀,显得悲惨无比。
他低着头,就像在接受批斗,被人絮落来絮落去,脸色由白变灰,腰也不再修长而是萎靡着,就像要倒下去一样。
赵戈看着穆楚这样狼狈就微笑着:“还是我来解释吧!不要逼他,如果各位大人在场的话也会慌乱一团,不知所以呀!”
赵戈站在中间来回踱步:“这要说清楚这几个月来的事情,还得从头说起。请大家耐心一点,我一定给大家叙述清楚,不隐瞒任何事情。”
“记得我也是在收回雾落庄园的时候,听传说从伯爵宫发来了任命信函,可是我没有收到。”赵戈将军突然说起这件事情。
穆楚大吃一惊……竖起耳朵听……
司马武图将军补充报告道:“这件事我来证明。是有一个任命的信件,当时,赵戈和云姬已经随三路大军去寻找赵庄失踪的少女……”
“是啊!一个让人毛骨悚然的故事,说出来你们可能不相信。故事很长,可能几天都说不完。我只说重要的,那次我和云姬掉进了天坑,赶上地震,我们三支部队都失散了。只有虞文将军发现了在漆树涯子凉水河,在水中央有一处北苑,在那里发现这封任命书简。"赵戈叹气道。
善学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