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路漫漫,白雪皑皑,司马武图和左司徒石大人同乘一辆军车,走在回毂国的路上。
一路上,骏马踏着山路重新积下的雪里格外的欢喜,对它们来说,就是终于可以回家了。
这是替司马武图上将军说的,自从收复了赵庄,打死了巴厩羌,司马武图就没有回到过毂国,就更别说回自己的食邑之地金马司湾。
马蹄子踩在雪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在寂静的山林里格外的清晰。
树林里被惊的夜鸟扑腾扑腾地飞起,还时而发出低沉的鸣叫。
不过,现在没有军情,只是一个夜行军,只能说明鸟儿也来凑热闹,这使得兵卒们心情很舒畅。
司马武图将军非常开心地对左司徒石大人聊天道:“大人,这可是我所有的军旅生涯中最快乐的一次夜行军了。”
“是呀!上将军。我这是托你的鸿福,还没有过这样浪漫的行军呢。不过像我们这些平时都不出门的人,不是因为穆楚那小子的无能,也不可能有这一趟差。”左司徒石大人十分得意这趟差事。
“那你得感谢他,给了你一次夜行军的机会。这人啊!经历丰富了,才觉得活着其实也挺有意思的。”司马武图上将军也感叹道。
“不过,战事结束好多天了,你们把我留在那里逗留这么久,伯爵公会不会对我有什么想法呢?”左司徒石现在开始想回去后怎么面对伯爵的指责。
“你看看我们带这么多的军队回来,难道他还不满足吗?”司马武图上将军提示道。
“也对。他穆楚和司徒逐大人把三万多的兵力都打丢了,我不知道他们二人是怎么在做这篇文章。有什么新的托词能够自圆其说?”左司徒石猜测着败军之将怎么给伯爵公交差。
司马武图上将军则说道:“他无非是继续污蔑,赵戈将军又在用核武器,对我们使用了惨无人道的生物弹的攻击。”
“何以见得?他还会用这个老套的托词去忽悠伯爵公?”左司徒石不相信穆楚还会用那个借词。
“一句坏话说三遍,他自己认为谎言就会变成真的了。”司马武图上将军分析道。
“我之所以认为他会这么说,是因为我们给了他机会。”司马武图上将军继续说。
“此话怎讲?”左司徒石不解。
“就是到现在,我们还没有给毂宫发出过任何情报。这就变相地给了穆楚一个说谎的机会,也是给司徒逐大人一个台阶下。”司马武图上将军这么透露了一点消息。
“这叫先人一步,让他们过一个没有人指责的年。”司马武图上将军这么解释了没有报消息的正式用意。
“对于敌人,为什么不痛打落水狗呢?”左司徒石疑惑。
“给我们的对手一点喘息的机会,不要一棍子给打死了,就没有人陪着我们玩了。另外呢,就是要让他们输的心服口服,最后成为狗急跳墙四处喊打的流浪狗。”司马武图上将军这么有趣的说道。
“这个穆楚拜倒在司徒逐的麾下,能有什么出息。再打上十次战役还是同样会输,但他小子就是太幸运,每次都碰上像司马上将军这么仁义的将军了,还有赵戈这个聪明智慧的将军。不然的话换做任何一位将领都会把他给废了,他哪有机会站在朝堂上让大家听他胡说八道。”左司徒石说着就十分气愤。
“他身份不同,要照顾他们的情绪,不能一下子置他于死地。只能让他多表现一下,让大家看清楚他的嘴脸。”司马武图上将军这么说着就站起来。
“前面到了漆树崖子,我去看看前面的军队。问问大家冷不冷,我去鼓励一下士气。”司马上将军说着就骑上一匹马,跟在打火把的兵卒后面。
他就走到那个龅牙的狗仔面前:“怎么样,走到这里你们有什么感想呢?这可是你们丢盔弃甲的地方,现在回到这里以后,对那次战役还有什么想法没有?”
一阵阵笑声传来,狗仔就说道:“我们在军营的时候,就听到过有人传言说赵庄的赵戈有点邪乎……”
“为什么说邪乎呢?”司马武图上将军好奇地问道。
“我说将军,你要恕我无罪我就照实说。”龅牙的狗仔还讲条件。
“说吧!早就饶恕你们无罪了,不然就地正法了。还有什么顾虑?”司马武图上将军问道。
“有核武器。说是应用一个叫杜芙的恶女人的五毒汤装在炮弹里面……”大家笑。
“别笑!但是你们不都说要跑;还说,到时战争一打响就地投降。这是谁说的来着?”龅牙的狗仔都说出来了。
“你们少说不知,传的挺邪乎的。说是那炮弹里面的五毒汤只要打到空气中,就会漫天飘舞,空气里都是毒液,那会吸入体内,瞬间死亡。还会……”
“还会怎么样?”
“还会死的很难看,就是说浑身会起泡,会乱掉……”
“原来是这样呀!那你们身上都乱了吗?”
“没有,将军。”
“那你们看到赵戈将军以后,是不是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