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白脸,仗着他是伯爵母亲的亲戚,又是穆夫人的侄子,竟然敢拿小时候的事说事,痴心妄想地还想跟公主成亲,还想继承世子之位。你说他哪一条考得及格啊! ”司马武图将军把穆楚批评得一无是处。
“那咋办呢?这些都是事实,没有一条不是编的。但他哪有那个能耐呀!”左司马石也实事求是地为伯爵撇清责任。
“朝堂上幸亏还有你这位刚正不阿的老人物给顶着,不然,他们会把伯爵公给架空了。我们都知道他很难,宫里几个内眷也都不是省油的灯。可是两个公子还那么小,我们也是做梦都在担心哪天楚国不出兵把毂国给收了。只能像除掉这个祸根,也好腾出功夫干点正事。如果你回到朝堂,一定得给赵戈多说话。赵庄就是毂国的大后方,不仅仅是军事武器的创新,还有经济上的支撑。”司马武图将军趁机给赵戈说了不少好话。
“应该的。国富民强才能保证国家平安,为了国家的安危,老夫尽责才是正事。不过他们两位这次又逃回去了,不知道又会在伯爵公和民众面前编排什么谎言?”左司马石说出自己的担忧。
“只要大人有这份忠君爱国、明辨是非、慧眼识人之心,剩下的一定会有办法解决。我们走,回到赵庄就有办法了。””司马武图将军拉着左司马石大人坐上马车跟在大军后面。
此时,田雨溪和云姬,也分别去告诉赵戈和虞文将军。
赵戈从前面的部队中调转马头,朝左司马石大人这里走来。
而在左司马石眼里,在皑皑的白雪中奔驰着两匹马。
一个骑着枣红色高头大马的青年军人,高大英武,那神情有点像当年毂伯隋驰骋沙场的韵味;莫非这真是一个绝世的将才?
最美的是,后面跟着云姬公主身着红色铠甲,骑着白色骏马,在风雪里驰骋着。
这一前一后、一白一红两匹快马,那都是何等的气场;就像天上飞来的天马,犹如一团火焰就从云中降落在眼前。
左司马石大人哪里还坐得住,就从战车里下马迎接,结果身子都歪了。是赵戈从马上跃起,拦腰将其扶住,不至于掉在雪地里。
“听说毂国宫里,分管爵禄的左司马石大人空降到我军,我们十分荣幸;还听说大人还带来十几车的辎重军需物资,更让赵戈感激涕零,我这厢有礼了!我们的虞文将军马上就到。现在在忙着收拾掉在地上的箭头,你看看,我也世道一只。大人你看看,这箭有什么不一样,这根就送给大人回去拿给伯爵公看看。”
赵戈对待左司马石大人就像对待钦差大人一样,把没有箭头的箭棍子递给他。
“我明白了,那放在路边的乌黑铁桶也是你们的武器。真是后生可畏,用这种方法摧垮一个整装待发的军队,全军覆没。你们脑子是吃了孔明脑了,还是灌了孙膑酱了,想出这么友好的武器?”左司马石大人佩服得五体投地。
这时虞文将军也来了,远远地就在说:“见了你这朝堂钦差,我们才敢告诉你实情,为了实现兵不血刃,又能让穆楚三万大军能够服我军威,只能这么做了。我们怎么能做出伤害同胞的事情呢。这次战争只是演习,操练,绝不残害无辜,我们还要留着精锐部队去对付外强。”
“虞文将军,好久不见,还是那么刚强正直,你们真乃国家栋梁。伯爵公这次派我来就是请你们回去的。朝堂空虚,总是邪不压正,没有你们撑着哪里能行吗!我这次来是接你们回家过年的!”左司马石说出此次随军的真意。
“今晚应该是炎黄子孙传统过小年的日子。不说赵军和穆楚军,都是毂国军队,已经走这么远了,都到家门口了;再说这边也近些,何不回到赵庄过一个热热闹闹、团团圆圆的小年呢?”赵庄拉着云姬的手,以一个东道主身份发出邀请。
左司马石右手护腰,左手摸着胡须,微微抬起了头代表着大家喊出了心声:“那好!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