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二十四日,是旧历过小年的日子。
但是穆楚却选择这一天围剿赵戈部。辰时一刻,在毂国宫门口,朝堂大臣们都来送行。
由孙行策代为祭祀,举办了大战前都是要例行占卜事宜。
场地上燃烧着七口方鼎,里面也是烹煮着牺牲的牛羊和酒。酒馆里也不是清酒,而是塞有茅草的粗酒。
古人喝酒都得经过过滤,那就用茅草进行过滤。
这些祭祀活动和所需东西都是司徒逐大人安排的。他手下有亲戚在负责宰杀工作,弄一只牛头、羊头还不是问题,买单的还是白爵宫廷御膳房。
只见孙行策他手拿白禅子,在卦上面一扫,拿出一桶竹签,让穆楚去抽。
穆楚此时身上外披轻甲,也带着一顶钢盔帽子,身着战袍,下身也是罩着一袭襦裙,脚下也是威风凛凛的牛皮靴子。他是冻不住了。但兵卒们就没有那么舒服,都是穿着加厚的棉布油过的,大概不过水的棉鞋。
身上也没有软甲佩戴了,而且兵卒们脸上都写着恐惧二字。
但穆楚感觉很好,这一次很威风,但他手在抽签时却在发抖。
孙行策拿过穆楚手里的签,穆楚并没有松手的意思。
孙行策看懂了,臭小子,那就再抽一次也无妨。就将竹筒抖了抖,掉下一只签。穆楚要去捡,孙行策没动,就让他捡。那签上写作:丙丙,花开花谢一场梦,富贵姻缘都成空,万千机缘昙花现,仕途嗟叹流亡中。
穆楚愤愤地丢了那签,走到侍郎那里,等着伯爵公传过来的军印,而伯爵公从小话童手里托盘里端了一杯酒酒递给他,穆楚接过来,第一杯就向天撒去,第二杯酒又倒在地上,第三杯酒朝着伯爵公和后宫的百官以及宫妃们,一饮而下。
穆楚向着伯爵鞠躬,后面站着伯爵母亲,伯爵夫人,穆夫人、楚夫人,还有文武百官,这一次大概是穆楚最风光的一次带兵。
只见穆夫人一脸的期待虔诚,她多希望侄子能够风光地完成这次带兵任务,实现考核的目的。
穆楚俊脸上一副悲壮的神情,他再次走到伯爵公跟前去鞠躬行礼,并朝着随行的司徒逐大人行礼:“这次我一定要将云姬带回来,把她交给你们!”
伯爵公点头说道:“好!出发!”
穆楚重复一遍:“出发!”
穆楚骑在马上,而司徒逐大人则在马车里。
刚走出一步,大雪就纷纷扬扬地飘了起来,等穆楚再回头时,大地上一片白茫茫的一片。
那些欢迎的阵营都不见了,就好像从来就没出现过一样。穆楚想起那根签,就有一种无名的怨气填满了胸膛。
但见到自己骑在棕红色的马上面,还是觉得自己比这些兵卒们幸运,而他们却都是步行走在冰雪地里,只有辎重粮草才是马车拉着,中间还有一个人是司徒逐,他的位置在粮草车的前面。整个队形拉的很长,这样步行得走上两个小时才能到达指定的的点。
“倒霉,晴了那些日子,偏偏要在风雪天里出征。看来出师不利呀!”一个小兵脚下已经被雪水湿透了,他在埋怨这个恶劣的天气。
“哎哎!你没听说,这次是搞演习,你以为真让你去送死。到时候只管投降就是了。”另一个兵也在踢自己沾满雪的脚,不一会整个脚都被雪湿透了,极其寒冷。
那小兵卒子只管说好听的:“只有这样,我们才能见到赵戈将军。去赵庄看看。”
“真的吗!”
“真是这样的。我骗你干嘛?我们当兵报名的时候就有人给我这么说过。”
雪越下越大,刚走过的路立马被雪盖住了,穆楚骑着马都觉得风太大,雪太冷,就下马钻进行军司马的马车里面。
道坤在里面问穆楚:“将军,如果这次赵戈真发射核武器炮弹,那可会把这些没经验的兵卒们吓坏了。”
穆楚却说道:“我还怕他不发射呢!那我就可以挑他的不是,是他挑起的不义战争,就是他首先挑起自己人打自己人的丑剧。”
"不管怎样,打不打得赢,只要我们活着,就可以回去给他编织罪名,我让他永远也回不来毂国宫。就让他封闭在赵庄做一辈子土匪吧!"
“好主意!”道坤称赞道。
“欸!我们的水上战役——南河水域之战,是不是出发了?”道坤一下子提起南河水上之战。
“你这脑瓜子真是浆糊。那是一场游戏,我们只是放了一艘船而已。”穆楚这么说着也在想,难道赵戈真相信他会从南河上去吗?
道坤一阵喜悦,就得意道:“没想到情报用好了也胜过千军万马。”
“你别看我们这么悠闲地在马车里行军,你要知道那赵戈可没有这么幸运,他一定在雪地里猫着等我们上钩呢!”穆楚得意地说着脆话。
……
山上赵秦和炮手们正在用马车拉大炮,走到山脚后,就用炮绳把山炮往高山上拉,因为下雪耽误了时间,这会山路有些滑了。
赵秦急了,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