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我种田养家呢!这仗看似不打也罢!”
“为什么这么灰心?”
“你不知道,那个穆楚大将军根本不是赵戈的对手,我们就不要去送死了。”
两个小兵在屋子里嘟哝了好一会,没一句入耳的。这要是传到全军耳中,那岂不是不战而亡。
道坤问道:“穆将军,怎么办?”
“我们得有新的部署,不然的话,这兵又是一枪不发,就会半途都溜掉。”穆楚担心地说。
道坤阴阳怪气地说:“你也别说那么好听,这再有两日,恐怕谣言都传遍了整个军营。得有一个强有力的措施才能制止这种流言的继续传播。”
“这样吧,你留下以行军司马的名义召集各部将领,下达一个战前通知。就说:严格军纪,各兵卒不得议论军事事宜,否则将以违反军事秘密论处;注意清点人数,如若发现哪个部,有逃跑溜号的,以逃兵惩处。”
“好吧!穆将军你得注意安全。"道坤表情晦涩,也许是心里多了一点不安全的因素。
穆楚直接快速地来到东方阁。远远地就听到古琴声。
其实,在那摇晃的帘幕下飘散着古琴幽深、低沉的乐曲声。他已经忘了文姬还在这里工作,有时她在练习跳舞,有时她在抚琴。忧伤的表情总是捉摸不透。她认识的人都不在这里,而这个弟弟他是不愿搭理的一个人。
他急促地上楼,每次遇到啥事,他都是来这里找到司徒逐大人。
茶室内,又是赢萧在斟茶,赢萧在说:“今天这道茶,可是经过十几道工序,经过清蒸、晾晒、发酵,而精心制作的养生茶。”
赢萧很善于表达,他拿着茶壶,用开水进行淘洗,过滤,再把茶碗进行清洗,以深藏不露地口气说道:“这晚上饮茶可不同于白天是为了对付一天的工作,就得那种清明节之后的清茶。那种已经吸收了春季里的日月精华,其味道非常醇厚浓香。如果是白天可以清心明目,宽肠开胃,解乏提神。那么晚间只能饮一些,促进消化,养胃美颜的黑茶了。”
“世叔说的极是。还是你老懂得茶道,我们只能喝茶像饮马。解渴就行。”司徒逐也附和道。
“师傅。”穆楚气喘吁吁地爬到楼上,累的是跌跌倒倒,衣衫都要踩到脚下。
“怎么啦?”司徒逐问道。
赢萧见到这个穆楚一来,就自然地站起来,跟司徒逐说道:“我还有点事,去去就来。”赢萧将衣衫一掀就站起来走出去。
这动作很让穆楚不好对付,就好像这个穆楚是个扫把星似的,总不待见他,给他这么一个不大不小的脸色看。
“别在意。他就是一个遁世的怪人。你讲,你遇到什么麻烦事了?这么匆匆忙忙的一副慌张的样子。”司徒逐大人就这么给看出来。
“不得了了!我们的军人挺害怕赵戈的炸弹,还说是五毒汤制作的。这下子都把兵卒们胆都吓破了。不仅仅是在朝堂上引起质疑,在民间也都议论纷纷,在军营里甚至有兵卒私下里在商讨要逃跑。”穆楚说的是极其严重的事实了。
“我这一路都在谋划对策,不知道司徒逐大人觉得可行?”穆楚已经想好的对策。
“那你说说看。”司徒逐喝着茶漫不经心地问。
“我有三点意见。第一条是针对水上之战,有消息称,赵戈开展了全面的水上之战。我们可以避开这个点,走另一个方向。这叫避实就虚。就是走凉水河下游,那里有一条小溪一样的河流,水很浅,根本不能行船。只有河边的能通马车的路可以走。”
“这第二,走丛林中的山路。这也是一条没有走过的路,我们可以派陆军部。以前训练过的,一天行军二十五公里,一点问题都没有。”
“这第三,我们避开凉水河上游的机关迷宫,可以另辟道路。就是出其不意,从南河上去,坐船。这样我们就在阵地战上消失了,隐身遁形一般。然后却很意外地,一直打到赵庄,把老糟给端了它。让他们无处藏身。”
“还有一种方法就是:不分散兵力,集中兵力突击新打法。一窝上,从情报来看,他们是分散的,而我们就反其而用之,倾巢而出,乘此机会打它个措手不及。”
“好!那就是四套方案。先不要定下来,这是谨防泄密。至于部队出发时,才能确定下来。接受教训,不要轻易决定我们的作战方案,这样的好处就是即使泄密,他们也无从防备,总会顾此失彼,露出作战的缺口,到时好见机行事。”
“高明!”穆楚这次从内心里佩服司徒逐大人狡猾的作战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