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的赵庄,冷风飕飕,伸出来的手脚都是冰冷的。为了赶在冬雪到来之前,赵戈军部做了临时的安排。
你看吧!街上行走的人都把棉袍子穿起来了,女孩子们最爱漂亮,系起了彩色的丝巾。这不禁引来所有眼光的关注。
女孩子从街头飞到街尾,像彩蝶一样飞来飞去,吸引了不少人的眼球。
军部操场上,女孩子正在分拣树木。云姬不认得,而虞姬知道,“姐,你手里这个是桃树。”
云姬就说:“你怎么知道的?这些树木连叶子都没有,你怎么分辨得清。”
“我是通过这些树皮的纹路,色泽区分的。你看这桃树,枝条柔软,树皮泛绿。就确定是桃树。”虞姬说出自己的理由。
“虞姬,你懂的还真不少呢!难怪你知道这些染色的颜料。你看这些丝巾有多好看。”云姬表扬虞姬。
这时候那三个女孩,都有些天真地看着云姬和虞姬说话。并照着样子跟着干活。
“以前我妈妈教我的,你想啊!我们家就住在深山里面,哪有机会到集市上去采购物资。都是自给自足。所以这些经验就日积月累地积攒下来了。”虞姬满含深情地回忆着自己的妈妈。
云姬就说道:“你妈妈一定很漂亮,并且是一个十分聪慧的女人。”
“我妈妈在我们村,那也是十里八乡远近闻名的村花。不过呢,就是妈妈常年在山区伺候这些山林田地,风吹日晒,皮肤就被熏染成了棕红色。”虞姬眼里的妈妈是山林的本色,也是庄稼成熟的印记。
云姬和虞姬边说着话,边用手里的剪子在给树木修枝,并剪掉根须。
这些树木,都是虞文将军部在山上栽柞树时挑选到的野生果树。
司马武图将军部兵卒们此时在南街栽树,田雨溪说:“我们都挖好了这些树窝,怎么还没有把我们的树送过来呢?”
“现在已经没什么事了,你们带几个兵卒上去接应一下。”司马武图将军爱怜地跟田雨溪说。
田雨溪还在发愣,那个小兵卒就扯了一下他的衣服。
“对女孩子要积极哟!否则就被动了。”
田雨溪对这个兵卒子说:“说什么呢?你个小兵蛋子,你咋知道是哪一个女孩到我们这条南街?”
“我说你是糊涂,你不会提前去给女孩子留个照面,也有个好印象。听说,对于情窦初开的女孩,谁第一次出现在她的面前,她就会对谁有个第一映像。”小兵蛋子调皮地说。
田雨溪批评道:“你怎么有这么多新奇的想法。”
“我是遐想的。那天失踪少女回来时,赵庄的老少爷们,都对女孩们的那种天仙般的幻境所痴迷啊!”
“好奇怪哟!你怎么会用到一个幻境一词?难道她们都是没有色彩的一片云!”田雨溪对这个小兵蛋子的话有质疑。
“你不知道,那天就看到从天边飘来一片云彩,让你看不透。”
“啊!”田雨溪疑惑着。
他俩就步履加快了往前走。
……
北街上是赵戈的部队,他们已经在两河口靠西河、东河的路段把该挖的树窝都挖好了。
是他提议要在赵庄这块平地上,都要栽上有花有果的树木。那看上去才是家园。
“司马靖,我们走。带上近侍卫去庄园里接应女娃们。”赵戈喊着就走在前面。
司马靖看着前面的赵戈干净利落的着装,就想起以前的部队着装。
以前的部队着装就是长袍子,不利于行军,不利于骑马,也不利于行军。
“你的胡马骑服建议,很适合目前的要求。”司马靖突然提起服装设计。
“我们这叫便衣,是非常适合工程兵穿着的。你看我们毕竟不是贵族兵,赵庄百废待兴,这些兵既要劳作又要作战,那战服就要方便。一旦战争来了就披上盔甲。”赵戈解释道。
“对呀!你说的对。穿上盔甲就是兵,脱下盔甲就是农夫。”司马靖赞到。
“诶!你的那个虞姬很聪明吗?”赵戈也赞到。
“怎么讲?”司马靖问道。
“她在山上找到了靛蓝和姜黄,把仙女们织的锦缎都染的五颜六色。把那些女孩们都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像这么下去,唤醒她们的心智是迟早的事。”赵戈说道。
赵戈接着说:“云姬她心地善良,看到那些女孩子失去心智,就自己心急如焚,总想快一点给她们治病。”
“哎!赵戈,我们来了!”云姬看到他们俩来了就推着木架车,朝这边走来。
赵戈和司马靖两个大男人,就看到一道风景:女孩子们推着木架车子,旋风一般,身上的彩巾在空中舞蹈,就像一窝蝴蝶被风带着飞腾而起 ,很突兀。
“还是云姬鬼点子多。她总会有那么多奇特的想法,而且都是女孩子喜欢的事。比如,缫丝、给布料染色,还得教她们学识字,还要教跳舞。”赵戈就和司马靖向着云姬和虞姬迎去。
他拿起车子上的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