辎重已经放在路上晾晒了一个时辰,就是没有被抢。
虽是十月天,中午的骄阳还是烤得人心发慌,又加上饥饿,即使躲在密林深处,也闷到慌。一部分兵卒们开始发牢骚,引起不小的扰乱。
“这司马上将军,离开我们这些兵以后就这态度对待部下。这可不是待客之道。”
“对呀!我们可是来支援他们的,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动静。”
“想想那车上可是粮食、布匹、被褥,可是一点迎接的意思都没有。干脆就不走了,咱到树林子里睡个午觉也不错的。”
这时那个瘦猴一样的兵士就说:“别呀!司马上将军可是我们最好的将军,也许正在准备午餐呢!”
“我跟你们说,就像家里来客人一样的道理。主人忙的顾不得,午餐一定准备的很丰盛。我们这些部下应该主动一点,自己赶过去说明还能帮个忙。”猴精瘦这么说着,听来他是多么喜爱司马将军。但有些兵就耐不住寂寞,就要主动挑事。
“刚才我就看到有好些船在风里摇晃,咋风一吹都没影了呢?难道在跟我们做密藏?”
这话就被穆楚听了去,他就跟司徒逐说:“我们先派几个侦察兵去探探,看那些船是怎么回事。”
司徒逐也不是等闲之人,就说:“派刚才那个猴精猴精的瘦子去看一下。其余的埋灶做饭。赵乡还远着呢!”
“但这段水路是无法过去的?我们得谨慎小心一点,毕竟水火无情。一定得查清楚。”穆楚不知哪一根弦崩太紧,怀疑水里有事。
“猴精过来领命!”穆楚也不认得是谁,就大叫一声。
猴精站出来冲着穆楚说:“穆将军,我猴精有名字,我叫侯里。”说完他暗笑,我真想吼呢嘞!
侯里不情愿地来到他们部队里,走到两个师旅长面前对他们小声说:“你们先别着急出头,让兄弟们好好地吃一顿睡个午觉,我去去就回。”猴精走到那片树木遮挡的围子里,果然看到有船。还是那样的盆盆船,就觉得挺有趣,顺手拉出来一条船。
这时又过来两个人。是师旅长各派了一个人。当他们迈步时,后面又跑来一个人。
“慢着!等等我。”这最后一个人是司徒逐派过来的。
四个人上了船前去侦查。
那两个师旅长在他们走后,也来到水面上勘察地形。
他们似乎都看到一个明显的情况,这水势从东往西,有明显的水波纹,一浪叠一浪,水面左高右低。可能在那一片金色银杏树那里,可能有玄机。
两个师旅长看完后回到树林子里,安排炊事兵做饭,趁此机会一师的赵游跟二师的董欣说:“我们何不就此反了,投靠司马上将军?”
这两个师旅长是司马上将军多年一起征战的部下,对司马将军很敬重。此时被两个政治流氓领着,实在气愤的很。
“我看行。按方案进行!”二师董欣回道。
他们带了两个师,同时还有两个旅。
就是两个独立旅,每次执行任务就是这两个独立旅担当,他们最有战斗力,是整个陆军部最精干的勇士。
以前司马武图上将军在的时候,他们就练过水上战斗的技能。他们这个步兵两个师都会水,可以在无桥的水面即兴架桥。在他们辎重战车上就带着钢丝绳和木板。
那天晚上他们就布置好了,如果发现路上两个带队将军有变故,那就启动预定方案。
“你们要注意,我们去的时候要经过一片水域,你们一定要做好准备。”
“而负责架桥的就是这两个独立旅,他们是真正的勇士。”
这是他们来的头天晚上紧急召开的会议,也是司马武图将军的信息兵带来的命令,让他们伺机行动脱离两个政治流氓。
但要完成事宜,还有重要的一环。
下面就是两个师旅长要合谋唱一出好戏。
只见一师旅长赵游和二师旅长董欣,一个人手里端着烧鸡公,一个人手里拿着酒壶。后面跟着一个伙夫,伙夫手里端着餐盘,里面用竹筒盛着刚蒸好的米饭。
他们朝着穆楚和司徒逐二人走去。
而两位大人望着远处苍茫的水面,正在发愁。
“穆将军,司徒大人二位请用膳。”赵游微曲着身子将陶罐放在行军桌上,董欣把酒壶也放在行军桌上。二位炊事兵把米饭的竹筒和陶碗都放在桌子上。
两位大人非常惊异,这么快就把鸡炖熟了,闻着勾出蛔虫的愤愤香气,就禁不住诱惑。
穆楚看着二位师旅长,看着他们穿着一身威严的盔甲,就油然而生出一股敬佩之感。
“司徒大人,时间还早,何不一起用?”穆楚用征求的眼光看着木然的司徒逐大人。
“留下吧!一起用膳。这打仗还是全要仰仗你们二位了。”司徒逐勉为其难留二位师旅长一起吃饭。
而二师旅长董欣却把酒壶拍的砰砰响。
“这是二位老炊藏着的米酒,我把它没收了。给二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