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铺子就站在旁边等候主子发话。
“楚宫有什么动静?”毂子漫不经心地问道。
“回主子话,笛烟阁和楚宫走的很亲密。”小铺子小心翼翼地答到。
“你说楚媚和笛烟搞到一起了?为什么呢?两个人不是有嫌隙吗?”毂子就是喜欢出这样的题让下人解答。
“虽然我初来乍到,但我也清楚都是为了世子之争。因为她们都为你生了儿子。就宫中紧张气氛来讲,所有人的重点都在伯爵夫人身上…”小铺子还要说…
“哼!是她们让我陷入今天难堪的局面之中,好意思争!九年前不治她们的罪就是对她们最大的恩赐。”一说起这个事毂子就气愤。
小铺子由于是刚来,不知道主子说的是什么事情,也不便问,默不作声地站着。
春秋时期的侍卫 ,在和平时期还有一项义务,就是陪主子们聊天解闷。这是一个既威严又接地气的差事,那个和珅不就是靠这个职位成为乾隆身边的一条高级狗腿子吗?
当然小铺子根本不知道,后世有这么个高级甜宠,是怎么得宠的。 只知道如何凭着善良之心替主子分忧解难。
他随口一说:“她们非常生气,说你要招驸马,把立世子机会留给他们。还说这是舍近而求、不合常规、不尊祖制 …”然后就向毂子描述着他看到的情景…
小铺子接到毂子的命令后,就想着如何去接近她们…欸!就忽然有了主意。
他这次进宫从老家带来了新鲜的蔬果…
于是他就找到两个食盒,分别装上蔬果。这种蔬果,只有乡下人才吃的到的。新鲜的有些滴翠。
他来到笛烟阁,把食盒放在案子上,开始观察室内,忽然就听到里面有女人的声音,“冤枉呀!我给他生儿子,那年天气极寒…”
另一个声音接茬:“听说那年下大雪,门上积了一米多高的雪,开门后呼啦一下倒进一个冰人来。真的冷死了,难道就是那年?”
“是呀!我就是那年给他生下一个儿子,连池塘里的冰都结的人把厚…”
当时小铺子没听清是谁在说话,就大胆地往里间走了一下才听清楚说话的是笛烟穆夫人,和她对话的是楚媚。
“你说我冤不冤,极寒天气我生娃,开始我冷得牙齿打颤,抖得我浑身筛糠…老头子听到报告就喊加炭,伯爵夫人倒是好心,一下子给我产房加了四五盆木炭…”
“那好哇,那不就是夏天了…呵呵!”她阴笑着。
“干什么?一冷一热,屋子里马上就没有空气了…”
“怎么啦!煤气中毒啦!”楚媚放纵地笑着,一脸鬼魅。
笛烟穆夫人看到楚媚有些失常,但却没在意,把这几天楚媚跟自己套近乎当成是好意……
“当时…”笛烟把自己儿子禧叫到跟前,钟蒲一看这个叫禧的王子有些异样。
他都这么大了还在咬自己的手指甲,笛烟爱惜地把他拉到自己面前,打掉他咬指甲的手,叫他,“快叫姨娘。”并拉他坐下,而那孩子不仅盯着楚媚直笑,还流出哈喇子…
钟蒲以为自己看错了,他怎么有些呆滞呢?没听说过毂宫廷里有个痴傻王子。
同时钟蒲也看到围在楚媚身边的一个男娃,大概有六七岁吧,非常机灵地玩手中的可以拼接的古代兵车模型木头玩具,那个样子很用心,根本不理大人们在说什么。但他那大大的耳朵好像在极力收集信息。
这两个娃都让他很吃惊。
看来这两个娃的脾性隐瞒的还怪深的。
只听笛烟拉着禧的手,悲鸣地低着头,当时我就有些气闷,出不来气了 可这个孩子硬是要出来…在场已经没有人了。”
“为什么人都走了?”楚媚尽管幸灾乐祸,但还是觉得好奇就打破砂锅,问到底。
“事后我跟她们不行,她们说当时没有生的迹象,自己都出不来气,都跑到门口透气了…”笛烟述说这件事。
之后她又说:“不是都走完了其实现场还有一个人,她是捡生婆,等我有力气看时,这个人就昏倒了,没有人看到她。”
“该死!她怎么可以混过去呢?人命关天的时刻啊!”
“不能怪她。等我生完孩子找人时,那个接生婆已经被煤炭气给逼死了…”
楚媚基本清楚了当时的情景,她开始计谋下一步。
“笛烟姐姐,你放心,如果毂伯公立我儿子为世子,我一定保全你们娘俩。让你们一生都吃穿不愁,富贵荣华。”楚媚十分得意。
可能她也是第一次听笛烟说起她儿子的情况,这让她大吃一惊。她认为笛烟
的机会远不如她,她要争夺一下。
“笛烟姐姐,难道你没看出来吗?”楚媚试探着问道。
笛烟让儿子禧和昱儿在里边屋子去玩。
她凑到楚媚耳边,“你是真不知道,前一阵子,听说云姬和那个妖孽打了胜仗后,就秘密发出了信函……”
“说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