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戈三人趁水势潜入水底才躲过这次刺杀。
当他们游过深潭后出现在他们面前是一片竹林,赵戈脑子里立即出现他出世时,被盛家弟兄俩驱逐而逃亡时的那个竹园。记得父亲闷声地砍竹子做竹筏的情景。
那夜大雾弥漫,根本看不清周围的景象,只觉得一股恐怖气氛笼罩了整个山川、河流。
那夜他躺在木盆里在水里漂着,望着满天繁星,彻夜的寒冷仿佛去阴朝地府里走了一遭,一种将要冻成僵蚕的感觉。
就从那时起小小的赵戈就铭记一个道理,这世界就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对敌人不能心生慈悲,一定要让自己强大了才能和别人争得生存权。
司马靖回来后发现赵戈他们三人浑身湿漉漉的无比惊讶:“将军以后我不能离开你们半步!刚刚收复——陌生之地也太不安全了,不适合在外面走动。”
“我小时候就出生在这里,怎么是陌生之地呢?只是我离开的时间有些久,才会水土不服。”赵戈一边说一边解衣服,
云姬见状忙闪到里屋。
赵戈无所顾忌地脱掉身上的衣服,”我们是来征服这块土地的可不是温室的花朵。”他把健壮的身体坦露在大家面前,可把大家惊呆了。
六块发达的腹肌还在颤动,宽阔的后背正“噗噗”冒着热气、劲暴的臂膀鼓着肌腱;像极了健美运动员的体型,所不同的是经水一泡越怕白的瘆人,让女人见了都嫉妒、害羞。
司马靖皱起了眉头,又撇见了云姬羞红着脸从里屋羞答答地出来,竟无意识地扫了一眼自己略显单薄的体形、黑不溜秋的皮肤。
当他还想再看赵戈时,从云姬手里飞过来的一件衣服遮住了风景;他无奈地摇摇头,没看够呀!没看够!
虞戟却错过这段风景,因为她刚刚转身,自顾自遮挡自己身上湿漉漉的线条。
云姬这时关切地说:“你受伤了?”
她发现赵戈肩头有一丝红晕,好像被箭擦过留下的印记。
赵戈却说:“不碍事!”
这时赵戈发觉现场有两位女人,露出身子不妥,羞的只吐吞头;又忘了,这在公众场合,自己可是有教养的人。
谁知聪明的云姬眼尖手快却不让他乍泄春光,帮他遮了羞、挡了丑。
赵戈愣怔了下,低着头向冯靖问道:“那个挑谷捆的人查出来没有?”
“将军,三军都查过,没有这个人。”冯靖肯定地说。
“奥!通知各位将军晚上过来开会!”赵戈严肃地郑重交代到“今晚务必做好防范,警惕有人抢粮!”
司马靖“诺!”心里咯噔一声,表情马上严峻起来。
“谢谢你!公主!”
赵戈深情款款朝云姬走过去,眼里满含柔情,正要说什么时,虞戟手里拿了件丝质外套跑过来:“公主,你快披上。晚上这里很凉。”并亲自给她系上带子。
云姬穿上素服如清水出芙蓉般清爽怡人,高洁飘逸,真的个让赵戈看傻了眼。
说话间三个将军来到大殿就坐,云姬也很严肃没说话神情表现冷峻。
“虞将军,辛苦了!”
赵戈上前一把握住虞将军的手并拍了下他的肩膀询问道:“今天收割怎么样?”
虞将军今天看上去样子很憔悴,可能是累的。他的脸晒得比先前更黑了,黑的像极了包公,还很瘦;但他精神很好,兴致很高。
“今天士兵们热情很高!和打仗一样生龙活虎、不吝力气。”
说完这话,他走到屋子中间跟其他几位将军描述:”士兵们感觉在自己田里干活一样,那种快活劲,就像马上吃上新稻米!”
虞将军说完脸上马上呈现出在战士身上看到的那种愉悦的情形。黑黑的脸上放出异彩。
几位将军像受到感染一样马上活跃起来。
冯将军坐了下来,喝了一口茶:“收储这块也很顺利,就是出现一个可疑现象和一个可疑的人。”
他回忆到一个人,身上很脏的大汉,他步履很快来回穿梭,每次都挑四只谷捆,还把谷捆子都堆成了一个粮垛。
“因为我们要求,现割、现收、现打、入库,而他好像要把谷子堆放在田里,还和他那个营房带兵的将领吵嘴,说我们是‘狄羌一样的蛮人。来抢粮的!’”
云姬说:“是不是一个长着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身上带着异味的蛮人?”
“公主也见着这个人了吗?”冯将军问道。
赵戈替他点点头:“我们这次收粮可能引起了当地山民的误会,回头拿一个方案。”
赵秦站起来给大家解惑:“我们进到每一家山民家里,只有少部分老人在,还有街面药铺、客栈里有人,其中大部分年青人和孩子都跑山里躲起来了。”
赵戈心里想:“他们不知道我们是哪一部分的,还以为是另一支野蛮的狄羌部落人,这么快就拿下了狄羌人霸占了十几年的庄园领土。”
司马将军:“我们得把他们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