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晚上的镇压与杀戮,整个奴隶营已被鲜血染红。
为了活命,那些残存的教匪如同老鼠一样,藏匿到了各种阴暗闭塞的角落里。
有躲进地窖的,有躲进树洞的,甚至还有跳进粪坑的。
即便如此,他们也依旧无法逃避正红旗的围猎。
正红旗的士兵们,粗暴的推倒了一间又一间的房舍,仔细的探索着每一个可以藏人的角落。
一旦遇到那些藏匿在此的教匪,他们也丝毫不与对方做任何交流,直接拔刀相向将其斩杀于当场。
一时间,尸横遍野,哀鸿遍野。
其实在整场暴动的过程当中,除了先前逃出去的三千改信者,还有上千人也同样没有参与到这场暴动里来。
但是还没等这些人逃出奴隶营,便被那些教匪以惩戒叛教者的名头,全部控制了起来。
这群人中的男子被挖去双眼、割去口鼻,活活折磨而死。
而女子则的下场则更为凄惨,她们不但要被教匪们轮番玷污,甚至在被玷污后还被割下前胸与下体凄惨而死。
神父们的鼓动加上群体性的癫狂,让这些教匪完全丧失了人性。
见了血的狗,自然也会变得狂暴起来。
随着包围圈不断缩小,正红旗得士兵们也渐渐发现了这些,被教匪们折磨而死的可怜人。
原本他们还对屠戮同族有些愧疚,但是此情此景让他们心生愤恨。
虽然都是杀人,但是他们并不会折磨敌人取乐,反而出于仁慈会给予对方一个痛快。
“禽兽!”
一名总旗在看到这残忍的一幕后,忍不住低声咒骂了起来。
他身旁的几名士兵闻言纷纷皱眉,但却什么也没说,只是不由的加快了挥舞的腰刀的动作。
这些被神父们鼓动起来的教匪,一个都不能留!
太阳缓缓地爬上了山头,照射着整座土地。 这片悲凉的土地,终于迎来了一丝温暖。
街道上到处都是横七竖八的无头死尸,街道两旁的房舍一片狼藉。
目光所至,满眼都是倒塌的房屋,与升腾而起的黑烟,原本还有些生气的奴隶营在此刻彻底破败。
突然,几名教匪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里窜了出来,四下奔逃了起来。
“搭弓!给老子射死他们!”
一名正红旗的百户官怒吼着,抢过旁边士卒手中短弓,抽箭搭弓一气呵成。
噗嗤~
箭矢贯穿肉体的声音响起,被射中的教匪只觉喉中涌出一股腥热,随后眼睛一黑摔倒在了地上。
他的身体抽搐了几下,鲜艳的血水浸湿了身下的泥土。
“杀了这群畜生!”
另外几名抽出腰间短弓的正红旗士兵,也纷纷举起弓箭,朝着远处疯狂逃跑的教匪猛地射去。
“啊啊啊——”
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传来,那些试图逃离此处的教匪,被射倒在地抽搐了起来。
“把他们的头割下来喂猪!”
领头的百户官怒喝一声,带着一众士兵朝着前面冲了过去。
那些被直接射死的教匪非常幸运,因为如果他们没有被射死,将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头颅被对方一点点割下。
这个世界,还有什么比眼睁睁看着别人摘下自己头颅,更加让人恐惧呢?
“啊——”
凄厉的喊声划破天空。
正红旗士兵们冷漠的收回手,用脚将一具具还在不断喷血的无头尸体,踢到了周围的大坑中。
这队正红旗士兵之所以如此愤怒,是因为他们从一处地窖中,搜出了上百具被扒光了衣服的幼女尸体。
从她们满身的污秽及淤青可以看出,她们生前一定遭受过大量非人的虐待。
“你们高喊着为了上帝,可是上帝何时指示过你们,做出如此禽兽不如之事!?”
“如果上帝真的存在,看到你们如此暴虐残忍,估计其也会被活活气死!”
那名正红旗的百户,拎着表情狰狞的教匪头颅,向着远处奴隶营中心还未被推倒的房舍高喊着,像是在质问着藏匿在其中的神父与教匪。
“这些红皮狗的言论简直是渎神!”
“我要上报教宗,他们都应该被活活烧死!”
在还未被推倒的房舍内,那些煽动起暴动此刻被吓得瑟瑟发抖的神父们,现在正围坐在一起咒骂着外面的正红旗。
此时他们身上的衣服已经换了模样,那些用料华贵的长袍,现在已经不知道被扔到了哪里,取而代之的是破败的短衣短裤。
他们也看出了现在的形势,明白暴动已经被彻底镇压,他们手中的筹码已经全部输光了。
并且正红旗不留活口的无差别屠戮,也让他们感到了深深的恐惧。
这不不科学啊,所有的统治者遇到异见者,都是请客、斩首、收下当狗那一套,怎么赛里斯人就不按套路出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