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脱,一边自言自语地小声地嘀咕道。
“王爷,你们是夫妻,就算被王妃看到什么,应该也没有什么的,是吧?”
“再说了,现在不是特殊时期吗?”
“王爷虽然丢了清白,但好歹是为了保命,你就将就一下,委屈一点吧!”
冷烈勋:原来在你们的眼里,本王的清白一点都不重要,这暗卫首领还能要吗?
答案是:不能,铁定不能要了。
夜景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主子嫌弃了,居然还在那里默默地想着。
不过,这王妃也实在是太奔放了,虽然她和王爷是圣旨夫妻,可是,这不是还没有拜堂,也没有圆房吗?
还有,为什么一想到王爷王妃以后要圆房,自己这心里会有一点点酸溜溜的感觉啊!
难道......
不会,这不可能!
夜景拼命地甩了甩脑袋。
冷烈勋:“......”
看这家伙的样子,难不成他看上这个死女人了?
这个夜景,他死定了!
就算是他不要的女人,那也不是别的男人可以瞎想的,他宁可毁了也不会留给别人。
这是男人的尊严问题。
“阿嚏!”
“阿嚏!”
“阿嚏!”
一连三个喷嚏,夜景总觉得自己脖颈后面凉飕飕的,可是,这里就他们三个人,王妃不过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而自家主子则在自己的面前躺着。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冷烈勋:夜景,你要是再敢脱本王的裤子,我就一把掐死你。
可是,冷王爷的咆哮夜景可听不见,苏暖暖这是背对着夜景,也不知道她在干什么?
其实,这也不怪夜景和冷管家这么放心的把冷王交给苏暖暖。
大家心知肚明,王老太医是宫中医术最好的太医了,陆羽凡也是这冷炎国最好的神医了,现在,他们都束手无策了,没办法,冷管家也只有死马当活马医了。
更何况,现在宫里那位知道了,后面还不知道他会想出什么办法对付他们。
一刻钟之后,当苏暖暖做好一切准备,她转过身子抬头看向床上的时候。
她差点没把眼睛珠子掉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他这是准备要参展吗?
居然剥的这么干净?
不过,要是忽略他的那张脸不看,光这身材简直是无可挑剔,古铜色的肌肤,那一身的腱子肉,真的是怎么看怎么完美,就冲这一具完美的躯体,苏暖暖也觉得有必要救他。
不求别的,就求养眼了。
看着新王妃那要笑不笑,貌似还挺欣赏的样子,夜景心中有点不对劲了。
难道,自己又做错了。
或许,新王妃的意思是......
完了!
夜景连忙闪身而过,用自己的身子挡住了苏暖暖的目光。
“那个,王妃,属下是不是理解错了,王爷他......”
"嗯,身材不错,帮他把亵裤穿上吧,别把他弟弟给冻坏了,刚才你没有错,是本王妃没说清楚,其实只要把他的衣服脱干净了就行。"
“啊,王妃那你为什么不早说,非要等看完了再说!”
夜景的声音越来越小,空气中隐隐有了一丝别的味儿。
昏迷中的冷烈勋已经是气的无话可说了,好在等夜景把裤子给他穿好之后,苏暖暖就开始给他扎针了。
苏暖暖平时不着调,但是她一旦进入工作中,那是相当的严谨,只见她熟练地操控着银针,她扎针的速度非常快。
很快,冷烈勋的身上就被她扎的像刺猬一样,但是,她却还没有停下来,只是速度慢了很多,甚至这一根针都需要好久才能的扎下去。
苏暖暖的额头冒出了细细密密地汗珠,小脸也是惨白一片,她的手都有点颤抖。
但是,她知道自己前面扎的这么多针,其实就是为这最后的一针做铺垫的,这是他们古医世家的绝学,是只有家族继承人才能学的。
当然,也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成为继承人的,那可是要经过诸多的测试才可以,否则,你还没有学会针灸,估计就直接嗝屁了。
这种繁琐的针法,没有一定基础的人是根本学不会的,要不是这样,暖暖也不敢让夜景留下。
至于,那个陆羽凡的话,暖暖则是为了他好,毕竟人家是神医,要是看了一点皮毛,就自己去摸索的话,对他绝对是百害而无一利。
什么时候丢了性命都不知道,那岂不是冤枉啊!
都说认真的女人最美。
此时的认真扎针的苏暖暖,在夜景的心中那是神一般的存在,看看面前的女人,夜景原本古井无波的心中,今天因为这个新王妃再一次生起了一丝期待。
“擦汗!”
就在夜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