伐。
当。
大刀掉在了地上。
仆人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着,他在陈文杏的身上感受到了恐惧,死亡的恐惧,这恐惧压的他不敢再前进一步,压的他已握不住手中的大刀。
“你想死吗?”陈文杏问道。这是一句废话,但有用。
仆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说道:“不想。”
“你走吧!”
仆人走了,速度极快,根本不顾刘莹莹的呼喊。
陈文杏转身再次看向刘莹莹,问道:“刘施主,你还赌吗?”
“赌。”刘莹莹说道。
说罢,拿起三颗骰子扔进了碗里。
陈文杏当即也拿出三颗骰子扔进面前的碗里,他从不赌博,更没有进过赌场,但是,他有一个嗜赌如命的师父,还有一个整天乐此不疲陪着的二师叔,从小耳濡目染的他想不会都不可能。
所以,刘莹莹和他赌骰子,结果可想而知。
三十五点对三十六点。
霎时间,刘莹莹面如死灰,她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所以,她伸手摔碎了碗,扔掉了骰子,连带着陈文杏面前的碗也被她打碎,扔在了地上。
陈文杏说道:“刘施主,你输了。”
刘莹莹死灰般的脸色上露出最后的倔强,道:“输了吗?谁看到了?这里有人看到吗?”
陈文杏看着眼前的刘莹莹,突然想起来曲贝贝曾经对他说过的一句话,不要和失去理智的人讲道理,无论男女。
雁翎刀握在陈文杏的手中,刀尖指向刘莹莹,动作有的时候比语言要更加有力,也更有用。陈文杏已经不想与刘莹莹再浪费口舌。
“我看到了。”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从赌场外传了进来。
瞬间,中年男人便出现在了陈文杏的面前。
他不是别人,正是刘莹莹的父亲刘九生,他的手中还握着天罡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