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掏出十两银子,交到小二的手中,微笑着问道:“房间还没开好吗?”
小二愣了愣,低头看了眼手中的银子,道:“几位客官随我来。”
大少将上官红轻轻地放在床上,赤铜刀被放在了桌子上。
他回身看着胖子,道:“胖子,这姑娘是你出手得到的,你先来吧?”
胖子笑了笑,道:“有句话说的好啊,君子不夺人所爱,大少你好好玩。”
说罢,便走了出去。
门从外边关上了。
大少回头伸手便要去摸上官红的脸。
砰
房门碎裂的声音,随着声音还从门外飞进来一个人。
人撞在墙让才停了下来。
大少回身看着倒在地上的胖子。
胖子指着门外,道:“你是个什么狗东西?”
“我不是狗东西,我叫玄龙。”
玄龙说着话迈步走了进来,脸上带着笑。
他对着大少眨了眨眼睛,道:“看来我破坏了你的好事情。”
大少以最快的速度抽出桌子上的赤铜刀,指着玄龙,道:“不开眼的东西,信不信我活劈了你?”
“信。”玄龙脱口而出,接着道:“我们出去玩玩?”
说着便走到胖子面前,提起胖子扔垃圾似的将胖子从窗口扔了出去。
随后,站在门口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大少的脸开始出现扭曲,恶狠狠地说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玄龙轻笑一声,缓缓地说道:“要么跟我出去玩玩,要么放下刀,滚。”
大少放下刀,向外走去。
“站住。”玄龙说道。
大少道:“你还想做什么?”
玄龙道:“我说了,滚。”
大少的脸更加的扭曲,随后,躺在地上滚了出去。
玄龙站在房门口,道:“小二。”
小二出现,低着头不敢看玄龙。
玄龙道:“给这位姑娘换一间房。”
月更高了,夜也深了。
长街外传来更鼓声,二更天。
两坛酒早已经喝光,柳满庭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醉意,有的只是清醒。
“小二,上酒。”柳满庭大声说道。
很快两坛酒摆在了桌子上,送酒的人却没有离开。
柳满庭并未理会,而是抱起酒坛开始喝酒。
“该醉的时候不醉,是人生最痛苦的事情。”送酒的人悠悠地说道。
柳满庭摇了摇头,说道:“该清醒的时候不清醒,这才是人生最痛苦的事情。”
“作为一个剑客浪子,爱喝酒本就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送酒的人继续说道。
柳满庭没有说话,又喝了一大口酒,这才抬头看向送酒的人。
他长相很是普通,身上穿着一件洗的泛白的青色长袍,腰间插着一把剑,剑鞘很特殊是用两块竹片制作而成的,他不是别人正是松哭。
没人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松哭道:“我叫松哭。”
柳满庭道:“柳满庭。你是那边的人,凤西阁还是丁家?”
松哭道:“有人告诉我这里有一个用剑的高手,所以我就来了。”
柳满庭突然大笑了起来,道:“用剑的高手?”
松哭语带失望的说道:“是,不过,现在看来我真的不应该来。”
柳满庭的眉头忍不住皱到了一起,道:“不该?”
“一个用剑的人,竟然轻而易举地将剑交给了别人,一个用剑的人,手中无剑,他还能被称为剑客吗?”松哭缓缓地说道。
柳满庭只能回道:“不能。”
松哭转身向外走去,没有丝毫犹豫。
忽然,柳满庭像是想起了什么,连忙说道:“停一下。”
松哭停住脚步,背着柳满庭,并未开口说话,他在等着听柳满庭将要说什么。
“对不起!”柳满庭说道,语气很是诚恳,没有半分虚假。
松哭笑了笑,道:“你对不起的人不是我,只是你自己而已。
我在城西的福满客栈,等你拿回你的剑时,可以来找我。”
说罢,松哭离开了。
松哭刚走,从房间外面便涌进来了一群人,每个人手中都拿着武器。
柳满庭的神情没有丝毫变化,仰头将坛中的酒喝光。
众人主动地让出了一条路。
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进来,手中把玩着一个用翡翠制成的鼻烟壶。
中年男人走到柳满庭的对面俯视着柳满庭,道:“我们家主丁云台有请。”
柳满庭道:“丁楼的父亲?”
“没错。”中年男人说道,眼中满是残忍,“一位父亲想要看看杀死自己儿子的杀人凶手,这本就是人之常情的事情。”
柳满庭说道:“那个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