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公子,在下不知凌叔父已过世,实在,抱歉。”
李不凡微微抽了抽嘴角的一拱手。
“哼!你们口口声声叫着叔父,有何证明?”
年轻公子见李不凡态度不像作假,神色稍缓。
李不凡暗叹一口气,从怀里摸出那支玉笔。
“这支玉笔是家师的信物,不知公子可识得此物?”
年轻公子见李不凡一副郑重的模样,心中不免有些将信将疑。
他接过玉笔仔细看了几眼:“以往不曾听父亲说起过此事,仅凭一支玉笔证明不了什么......”
“二弟,不可无礼!”
正在此时,不远处又有一名身着官服的中年男子正从轿中走出来。
他一见锦衣公子手中的玉笔,顿时脸色一变的急忙开口轻喝一声。
“大哥,你回来了,这二人......”
锦衣公子见了官服男子先是脸色一喜,随即沉声开口。
“住口!”
“二位,请随我进府。”
官服男子先是呵斥一声锦衣公子,接着朝着李不凡和慕容清二人一拱手。
锦衣公子见此努了努嘴,那刘管家更是不敢再阻拦,急忙打开大门将众人迎进了府中。
众人来到大厅中,官服男子又仔细看了几眼玉笔,又看了看慕容清,眼中不经意间闪过一丝疑色。
“恭喜二位新婚之喜,此前我曾随家父见过此笔,确实是信物不假。”
大厅中其他人听了这话,顿时面面相觑起来。
李不凡见此轻笑一声:“既然如此,那便好了,只是没想到凌叔父竟然......”
“唉,家父被奸人所害,眼下凌府也要大难当头,二位,还请随我到内室一谈。”
官服男子神情悲愤之余,神色一正的作了一个请势。
李不凡见此一拉慕容清走了上去。
那锦衣公子见此也想跟上,被官服男子伸手拦住。
“二弟,此事父亲生前已有交代,你就不要掺合了。”
“刘管家,看好大门,不管谁来了,都说我有病在身不便迎客。”
官服男子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进去。
锦衣公子神色变了一变,最终还是朝着刘管家轻哼一声:“刘管家,还不快去!”
待到了内室,官服男子将门反锁之后,回身“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二位仙师勿怪,二弟和下人不知二位仙师的身份,多有得罪。”
慕容清见此抿了抿嘴唇:“你起来吧,上次见你,你还只有七八岁吧。”
那官服男子一听这话,猛然抬起头来:“果然是慕容仙师,仕元见过慕容仙师。”
李不凡见此微微抽了抽嘴角。
“嗯,这位是在下师弟李不凡,你将凌府之事再与我说一说,信中可没有说你父亲已身亡之事。”
慕容清微皱眉头。
“见过李仙师,不瞒二位仙师,不是在下刻意隐瞒,而是信件发出之时,家父虽然被抓进狱中,但还尚在人间。
“只是没想到信件刚刚发出没几日,家父就在狱中无故身亡。
“家父生前是户部尚书,在朝中一直刚正不阿,一向痛恨那奸臣王丞相,数月之前,家父为了扳倒王丞相,联合几名同僚施计献身将王丞相拉下位。
“家父与王丞相同时入狱,但不知为何,后来皇上将王丞相放出了狱,却将家父打入重牢。
“那王丞相出狱之后不仅恢复了官职,竟给凌家安了一个欺君之罪,还向皇上进言要将我凌府满门抄斩。
“因为家父施的计策是要与王丞相同归于尽,自身难逃罪责,而我在京都内经过一番打点走动,竟发现那王丞相背后似乎有修仙者的影子。
“情急之下,我才向仙师发出一封求救之信,没成想信件刚发出没几日,就传出家父在狱中无故身亡的消息,请二位仙师救我凌府!”
凌仕元言语之间悲愤之极。
李不凡听了凌仕元的话,心下对凌正豪舍身忘己的义举不免有些佩服起来。
而慕容清同样为之动容:“你父亲此举确实大义,但此事透着蹊跷,待我们调查清楚后再说,这段时间我二人就住在凌府。”
“好!府中后院较为偏僻,我立即安排下人打扫一番,请二位仙师稍待。”
凌仕元听了慕容清的话大喜,转身打开内室之门走了出去。
李不凡看了一眼慕容清,走到桌子前坐下,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茶水。
“竟然涉及到修仙者。”
李不凡喃喃一声。
“现在还不确定是否有修仙者。”
慕容清瞥了他一眼。
“师姐,对方既然能让王丞相轻易脱身,大有可能就是修仙者所为,凭我们修仙者的手段,让一些证据或是证人无故消失并不是难事。”
“师弟所言不错,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