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诚:“……”
所以,这是秀恩爱了吗?
傅诚捂着左胸,只感觉少一截的不是肠子,而是心口。
扎心啊!
陆景之暗搓搓地设障考验,秦晴漠不关心。
此刻,她正与婆母周氏,周嬷嬷三人坐在灯下做针线。
原主的针线活不怎么样,秦晴也没好到哪里去。
“娘,您看我这么走线行不行?”
秦晴正在给儿子们缝袜子,立志做慈母。
诚然,袜子和贴身的小物件都可以交给下人来做,不过亲自动手,更能表达心意。
“儿媳,这里走线反了。”
周老夫人耐心讲解,随后又道,“这才农历八月,一场秋雨后,落叶满地。”
边城的冬日来的早,家里要提早储存柴禾。
“闹瘟疫,百姓不出门,柴火的银子涨了又涨。”
以前一担柴五文钱,现在直接翻一倍。
“除了存柴火,还要存木炭。”
牛需要草料,这些都要备着。
家里过日子,省下一个铜板是一个。
周老夫人说着家长里短,精打细算。
“娘,咱家有钱呢。”
秦晴把从城主府顺来的珠宝归类。
不显眼没有标记的,她拿出来一个小箱子,给婆母做个体己钱。
“儿媳,这些好东西你留着。”
说好秦晴管家,周老夫人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