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去找回来!”
这时候黄姐抱着个垃圾桶急匆匆赶来,说:“找着了,老爷,找着了!”
陆元虎也不顾脏,伸手从垃圾桶里面把剩下的那一半用油纸半包着的茶饼掏了出来。
剩下的连一半都不到,只比三分之一多一点,还不停有散茶从饼上面掉下来,他顿时心疼得哭了。
他抱着茶饼,带着两人又回到明诚那里去,把剩下的茶饼递过去,说:
“老明你再看看,这到底是不是你说的那个什么茶。”
明诚接过去,一看就说:“是,绝对是,你看这纸上,这章子。”
他把那张油纸给众人看,只见上面鲜红的章子和蓝色的章子各盖了一个,上面写的什么字看不清楚。
“这个红章子是蒙顶茶协的,蓝章子是易武茶管的,红蓝相叠,不可能伪冒。”他又点了点上面的内容,“这两个章子都是品级证明,就证明了这东西是十级岁贡。”
陆元虎颤抖着问道:“有没有里面的内容是以次充好?”
明诚掰了几根碎茶下来,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说:
“不可能,我以我的名声担保,这个就是正宗的十级岁贡易武正山古树茶,我打包票。”
说完,他又道:“我在顾家主办的品茗会上,有幸喝到过一次这种茶,这味道一辈子都忘不了,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绝对错不了!”
石玲玉这个时候也意识到不对劲了,抱着双臂,有点紧张。
陆元虎抱着茶饼,小心问道:“那这块茶饼,应该是值多少钱?”
“这个取决于茶饼的规格,品相,等等,”明诚说,“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最近的成交参考价,是5500万多一点。”
石玲玉忍不住颤声问道:“明先生,你确定?你说的是一块茶饼还是一车茶?”
“当然是一块茶饼了!”
陆元虎抓着他问道:“那我这剩下的茶……还能值多少钱?”
明诚同情地看着他,说:“老陆,要我说实话吗?”
“你说实话,我受得住。”
“我说实话的话,可以告诉你,这个的价值高,主要在于茶饼容易保存收藏,甚至茶饼形状压制得好不好,都是价值的一部分,”明诚说道,“现在这只剩这么一点,只能压碎了当散茶卖,那就不值那么多咯!”
“现在能指多少?”陆元虎问道。
“说了呗,5倍黄金,”明诚说,“一块茶饼357克,按照金价390算,再乘以5,那就是……”
他掏出手机算了一会儿,最后得出结论:“元。近70万。”
陆元虎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
明诚又补刀道:“你这只剩下三分之一多一点,还得打个折,也就是说只剩下20多万。”
“这一块茶饼5000多万,吃了一顿茶叶蛋,吃成了20多万……”陆元虎抱住了头,“我冤啊!”
明诚这才相信,陆元虎真不是在给自己装逼。
他拍了拍陆元虎的肩膀,说:
“老陆啊老陆啊,你就当吃了一顿5000多万的茶叶蛋吧。”
虽然陆元虎家大业大,可5000多万对谁来说都不是小数目,就这么平白打了水漂,谁都遭不住。
尤其是陆元虎算是一半个白手起家打拼起来的,知道赚钱不容易,今天就这么冤枉搞没了几千万,他都感觉心在滴血。
黄姐站在旁边,有点想逃,她都感觉快窒息了。
她现在生怕老爷夫人迁怒到自己身上,毕竟,是她刚才做了一顿
石玲玉在旁边问道:“明先生,您的意思是,这一块茶饼,本来值五千多万?”
明诚道:“是啊。”
“那怎么可能呢?”石玲玉失声道,“这茶饼是陆瑞香他们家送的,陆瑞香他们家什么经济实力我还不知道吗?她家怎么可能送得起这个?”
陆元虎这才想起来这茬事,抬头道:“是啊,他家送不起这么贵的东西的。”
石玲玉又说:“而且,陈盛那人什么性格,我还不清楚吗?他要是送了一块五千多万的茶,那得恨不得高音喇叭在我家小区喊上一个月,怎么可能就这么放下就走了?”
陆元虎拍了拍自己的妻子,问道:“你确定是他们家送的吗?”
石玲玉想了想,说:“我问了,他说是他儿子赚钱买的,给我们送过来的。”
“儿子,陈海?”陆元虎问道。
石玲玉摇头:“不是陈海,陈海还真有可能买得起这茶饼,他说的是另一个儿子,是他扔在农村里的那个,叫陈涯。”
“陈涯……”陆元虎陷入了沉思。
明诚坐在那里,说道:“他们家买不买得起,我不知道,但我反正知道,这块茶饼,绝对就是我说的,你们自己看吧。”
陆元虎捏了捏拳头,对石玲玉说:
“这确实是你这个妇道人家,目光短浅,把人给看扁了,人家送这么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