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了片刻后,陈知山满脑子又被浴火占据,并且愈烧愈烈。
最后,他终于忍不住,脱掉了身上的衣服。
春天到了,万物复苏,又到了繁殖的季节。
房中春意盎然,两人都忘乎所以,床顶上一袭袭流苏相互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听的人面红耳赤。
…
安排完陈知山“洞房”后,心腹就赶紧去找赵元享复命。
赵元享脸上露出笑容,他知道这次是自己赢了。
而秦霄天则要慎重许多,他皱了皱眉,沉声道:“他们办事了吗?”
心腹一愣,摇摇头道:“不知道。”
秦霄天道:“再去探听一下,一定要打听清楚。”
心腹咽了口唾沫,有些尴尬,人家在那办事,他跑去偷窥不太好吧。
“快去,这个人诡异的很,必须要确定他上钩了,否则计划就很可能生变。”秦霄天道。
心腹无法,只能点头答应。
于是他又屁颠屁颠跑到陈知山的院子,然后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外。
屋子里黑灯瞎火,可动静却不小,隔着门都能听到流苏清脆悦耳的叮当响。
床顶上为何会有流苏,不就是用来探听别人有没有做坏事嘛。
能把床摇地这么响,总不可能是在床上蹦迪吧?
那是心腹找来的,杀伤力绝对无敌,别说一男一女了,哪怕两个男人,都可能会发生点什么。
唉,年轻小伙子的体力就是好啊!
听到那激烈的碰撞声,心腹羡慕的叹了口气,又听了一会儿墙根,才心满意足的回去汇报。
等他走后,两道身影悄无声息出现在院子里,正是张守珪和郝萌。
他们看了看心腹的背影,又回头望向陈知山的房间。
“老张,大人这动静挺大啊。”
“这些人想玩美人计,那为何不能将计就计,嘿嘿,大人都二十多岁了,也是时候该找个女人了。”张守珪笑道。
“走,我们去守着门口,防止有人来打扰大人。”
两人说着,便走到院子门口,一左一右倚靠在门边,充当起了门神。
心腹喜滋滋的回去,将事情汇报给了赵元享,“殿下,成功了,小人刚刚在门口听了一下,那动静还挺大,小人的药十分霸道,今晚两人肯定很销魂。”
“嗯,成功就好!”
赵元享满意地点点头。
虽说酒后乱性,可陈知山被灌了那么多酒,连路都走不稳,哪还有精力去和女人互动?
这个时候,就需要一点点的催情药剂,赵元享从不需要这些东西,便只能让心腹去准备。
有了催情剂,哪怕陈知山意志力再坚定,都只有乖乖屈服,欲罢不能。
接下来就是等到天亮,他带着幽都天使去找陈知山,然后“不小心”撞破他的好事。
幽都天使知道这件事,肯定会向皇上禀明,而赵元享这位老好人就会站出来,以重金利诱让天使妥协。
这样,陈知山就会欠他一个人情和把柄,一辈子的那种。
“大家都回去休息吧,好戏,明天才会开始。”
赵元享自以为拿捏住了陈知山,心里十分得意,喝了两杯醒酒茶后,就就回房睡觉了。
…
陈知山感觉自己很累,动都不想动的那种。
可不知道为何,他躯体和灵魂仿佛成了两个主体,灵魂想要休息,但躯体仍旧不知疲惫,不停寻找那一抹温暖。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艰难地睁开眼,意识模糊。
动了动手,也不知摸到了什么,反正很舒服。
“嗯…”
一声娇吟响起,陈知山打了个呵欠,再度闭上眼睛。
“…”
沉默片刻。
“卧槽!”
陈知山猛然惊醒,睡意全无,意识也如潮水般涌上来。
完蛋了,自己好像真中了美人计。
起身往旁边看了一眼,就是昨天那个其貌不扬的女子。
没想到啊,自己的第一次,就交代在了一个陌生的女子身上。
回想起昨天晚上的异常,他就知道自己肯定是被下药了。
不止女人对自己的第一次难忘终生,男人也同样如此。
怅然若失看着那女人,陈知山默默为自己的第一次哀悼了几秒钟。
等等。
这女人身上的颜色,和脸上的颜色,为毛不一样?
身上白皙如雪,吹弹可破,但脸上是蜡黄色,粗糙无比。
奇怪了,按照电视剧,这种情况…
陈知山抿了抿嘴,便摸了摸女子的脸,摸起来感觉也和身上不一样,就好像多披了一张皮。
看来,果然有猫腻。
沿着颜色分明的边界摸索一下,就摸到了一片凸起的地方。
一张皮被他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