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忌惮,他们仗着天高皇帝远,以为朕不知道,就勾结关外敌人,祸害百姓,大发横财,属实可恶!”
“特别是朕那个十六弟,听说他近年和南诏国走的很近,呵呵…大楚与南诏国闹翻这么多年,到如今都未正式往来,十六弟他倒是操心国事,先一步和南诏国打好关系了。”
“但是皇上,你为何不干脆扶持黔州呢?黔州虽说落后,可也是人口超八万的下州,在人口资源上比幽河县多太多了,这么退而求其次扶持幽河县,是不是有些浪费时间和资源啊?”庄元魁不解道。
“老师,这你就不知道了。”赵永望又用手指着地图,道:“你看,这是什么?”
庄元魁定睛一看,“河?”
“老师,这可不是一条普通的河啊!”赵永望道:“它源自长江,水源充足,汹涌澎湃,你看看它的位置,从整个黔州横插而过,但是到幽河县附近时,却是横在幽河县前面。”
“老师你不觉得,这是一处绝佳的天然屏障吗?还有九峰山,同样是从黔州穿过,可是在幽河县时,依旧是挡在它前面。”
“若是有一天,南诏国与大楚发生战乱,甘州失守,那下一道屏障,就可以是这幽河县,敌军进犯,有幽河、九峰山为天然屏障,届时随便派一些大军守着,不就可以轻而易举将敌军拦在外面,让他们无法前进分毫!”
庄元魁紧紧盯着地图,神色带着思索之色。
他处理国事在行,可向这种军国大事,就略有不足了。
雄才伟略,那可是帝王才能拥有的品质。
像他这种重臣,就只负责当皇帝背后的男人就行了。
不过,庄元魁也不是傻子,赵永望都讲解的这么详细了,他要是还不懂的话,还不如现在就致仕回家种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