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虽然很轻巧,可落在瓦片上时,动静还是很大的,而且我可以确定,她就是一个女人。”
陈知山若有所思道:“可水中月说她并没有去过房顶,照这么看来,是另有其人啊?”
“什么意思,还有人争着上房顶啊?”郝萌摸着后脑勺道。
陈知山白了他一眼,无奈道:“都说了,动脑子这事不适合你,你就在旁边听着吧。”
“哦。”
郝萌闻言,垂头丧气走到旁边坐下。
张守珪疑惑着说道:“大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知山道:“我一直以为,昨天晚上在房顶上惊动你的人是水中月,但是照现在看来,是另有其人啊。”
张守珪也惊讶道:“莫非楚兴山庄,还有其他人想刺杀黔王?”
陈知山啧啧称奇道:“你说说看,这赵文嗣到底做了多少坏事,这么多人都想置他于死地呢?”
张守珪道:“多行不义必自毙,从水中月一事就可以看出赵文嗣不是什么好人,像这样的人能活到现在,才是最不可思议的。”
“不能再待下去了,楚兴山庄这鬼地方,多待一天就多一点危险,咱们必须得尽快离开!”陈知山脸色凝重道。
“可是楚兴山庄被侍卫封锁,他们如果不解封的话,我们根本就出不去。”张守珪道。
陈知山想了一下才说道:“这样吧,今天晚上先别打草惊蛇,等到明天,如果这件事还没进展的话,我就亲自去找黔王妃,然后找个理由离开。”
“那就只能等明天了!”
“你们先回去睡觉吧,明天之后,就雨过天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