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为什么，会有这么傻的人？他内心深深地自责。
自己要是再提防一下元鬼就好了，正如自己所料，身体恢复太快了，天魂本该自己使用的。
这份恩情，你叫我怎么还啊……
艾灵萱似乎看出来林夜明心中所想，努力摆出一个笑道：“姐姐说过，要保护你的。”
“我还没……”
“听你叫我一声……姐姐呢。”
林夜明握着她的双手，颤抖着，“灵萱，姐姐，别说了，没事的，会好起来的。”
艾灵萱好像已经听不见他的声音了，她还是自顾自说着。
“蛋糕好吃吗？”
“好吃。”
“鬼武……失败……给……”艾灵萱递出一颗珠子。
这个动作用尽了此生的力气。
最后的呢喃，虽轻不可闻，可还是一字一句重重落在林夜明心头。
“玫瑰太贵了，用野草纪念我吧，满地都是，生生不息。”
【城西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