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眼前,扶着他来到一副悬挂的字帖前,小手拉着字帖两下,一旁立即出现了一个暗道。
男子看着有些诧异,这动作是否太娴熟了些?
贺染才不管他想什么,直接就把他塞了进去,“不想死就别出声。”然后也不等男子回应,直接快速的合上暗道口。
随后走到书桌前慵懒的坐下,“白玉,放他们进来吧,可别得罪了皇家。”
白玉听罢,便让出了去路。
为首的官兵不屑的“切~”了一声,“早这样不就好了,浪费爷的时间!”
门被打开,多名官兵一进来就各种翻箱倒柜,一丝角落都不放过。
眼看着有名官兵在那副字帖前驻足,贺染眯了眯眼,悠哉的转着手中的毛笔,“知道的人是在找贼寇,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找钱财呢。”
领头一听,举着剑就比在贺染脖子上,“大胆!一个小姑娘家也敢非议我们官府做事,小命不想要了。”
贺染反而笑了起来,“大人此时将剑搭在民女身上真是要多威风就有多威风,就是不知道,这丢失贼寇之罪,二殿下的剑搭在大人您的脖子上,又是什么模样。”
男子被激怒,手中的剑正要刺伤贺染纤细的脖子。
白玉眼神一寒,直接一记飞镖将贺染脖子上那把剑射穿,飞镖带着剑身极速向后射去,而后稳稳的扎在墙上。
被飞镖强行带走佩剑,他现在手还有些被飞镖中内力震到发抖,“你想造反!”
屋子里的士兵纷纷拔出佩剑,就在这时,元空大师带着两名弟子来到,“住手!”
“这位姑娘乃是我护安寺贵客,尔等岂敢放肆!”
方才还嚣张的男子见到元空便焉了下去,元空大师的面子,就连当朝皇帝都礼让几分,何况他一个小小的皇子侍从。
一行人巡查无果只好退下。
元空见官兵离开,这才松了口气,对着一脸没玩够的贺染,合起双手,念叨道“阿弥陀佛,施主啊,寺庙不能见血啊。”
“这不还没死人嘛。”贺染拿起抄经文的纸张,“秃驴,这些人闯入房中,打断我抄写经文,这不,这么大一滴墨,可把我的经文毁了呢。”
元空一看那早已干了不知道多久的墨迹,直接看穿贺染的小把戏,又嗅见屋内那淡淡的,不寻常的血腥味。
突然道,“阿弥陀佛,抄写经文理应以心供佛,施主既然不愿,老衲也不强求,只愿施主能遵守我寺中戒律,莫要沾了血气。”
说完还不忘看向屋内的一副字帖,眼中意味不明。
贺染撇了撇嘴,这都能看出来,不愧是老狐狸啊。“知道了知道了,快走吧,念叨得我头疼。”
多说无益,元空看了一眼不安分的贺染,也不好再说什么,直接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