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严严实实。
“乡亲们,自从父亲去世,这么多年来,他们家一直威胁我们说定了娃娃亲,如果不把小溪交出来,就给点钱。要不是为了小溪的名声,我们也不会忍这么多年!直到今天,他们欺人太甚,想趁我病着,强抢民女,我们实在是忍无可忍了。”
林润森十分气愤地说完这段话,又转过头去请求村长:“村长,您是我们大家都值得信任的人,希望您做主啊!不然我只能去报警,告他们造谣诽谤敲诈勒索!”
一听这话,陈母就不干了!
“什么敲诈勒索!你这是污蔑!我们可不认的!”
“够了!陈家的你就少说两句!”村长看着蛮不讲理的陈母,吼了一句。
村长看着眼前这一出闹剧,长叹了一口气:“唉……林润森你希望我怎么处置陈家?”
林润森深吸一口气坚定地说:“我要陈家搬出村子!他们本来就不是我们林家村的人,却把林家村搞得乌烟瘴气!村里哪个姐姐妹妹没被铁柱这个癞皮狗骚扰过!”
林润森话音一落,立刻就有村民说话:“就是!上次我就看见这铁柱在村口公厕偷窥!让我给打了一顿。”
“没错,自从二十年前他们家搬来以后,他们就一直大小事不断!上个月还有地下赌场的人来收债,一群壮汉在村子里走来走去,我心脏病都要被吓出来了。”
“打哪来就回哪里去!陈家那个娘们儿,一天到晚坐在村口大榕树下造谣讲是非,要不是你一天到晚讲村里的两个寡妇的是非,造谣她们勾人,她们怎么会突然扔下孩子再嫁。要不是这几年村里粮食够,两个孩子由村里供养着,这两个孩子都活不下去!”
“稍微有点脑子的都不会把闺女许给他们家!我们从来就没相信过林润森他爹会把长得这么标致的林溪许给陈家!”
“我闺女要长这么俊,不得嫁个工人!”
“快滚!滚出去!”
“他们还……”
“对!上次他们在……”
林润森的话就好像一把神秘的钥匙,开启了村民们对陈家一家三口长期积累的不满的宣泄口。村民们把陈家一家三口干过的缺德事全都抖个干净!
陈家三人在众人的谴责中有些发虚,但仍不见悔改之意,理直气壮地站在人群中。
有的人天生就是厚脸皮,没有道德。
村长再次大吼一声:“好了!”
见在场的村民们都安静下来了,他斟酌了一下,说:“既然大家信任我,那就由我做主,从明天起,给陈家三天时间,三天内从村子里搬出去。如果超过三天还不搬走,润森你去帮他们搬走。”
林溪和林润森对视一眼,如释重负地长舒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