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润森双眼迸发出深深的寒意,狠狠地瞪了一眼这个口齿不清、身患天残,还经常小偷小摸、偷窥妇女的猥琐男人——陈铁柱。
村里比较年轻的妇女女孩,不管美丑,只要是女的,没有一个没被这个铁柱直接或间接地骚扰过!
铁柱被林润森眼里的寒意吓得往后退了一步,他哆哆嗦嗦地躲在胖妇人身后。
胆小如鼠有色心没有色胆的孬种!林润森鄙夷地看着铁柱,故意问他:“铁柱,提亲这事是你提出来的?”
铁柱吓得直哆嗦,压根不敢回答。
胖妇人陈母见状心疼地揉了揉她儿子乱糟糟的头,恨恨地跟林深说:“是我提出来的!林溪这丫头跟我们家的娃娃亲也有些年头了,我们家铁柱一直痴心等她长大,她还有几天就15了。俩孩子感情都挺不错的,我就想着他俩可以先把婚结了。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铁柱可以帮林溪打理那几块地。”
好啊!不仅觊觎他们家小溪,还想占他们家的地!
平时小溪除了去学校上课,根本不出门,看到铁柱转身就跑,亏得她说得出感情好这鬼话!
明明一年到头都见不到几次,还常年造谣说小溪对铁柱怎么怎么好!铁柱又给小溪送了什么什么东西!
林润森愤怒的双眼都要冒出火来了:“你提亲我家就一定要答应了吗?谁给你那么大的脸?回家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陈母飞快地反驳:“我们家铁柱从两家定下娃娃亲开始,就一直对小溪情根深种,两个孩子感情好得很,你这做哥的,居然棒打鸳鸯!”
林润森嘲讽地嗤笑一声:“嗤……娃娃亲?定娃娃亲的信物呢?还情根深种,怕不是梦做多了当真了!”
林润森提到了信物,那个所谓的信物是一个银戒指,这家不要脸的人,趁他们父亲下葬时,偷偷摸摸从他们父亲手上撸了下来,藏了起来。等他们父亲下葬完,就装模作样地来他们家说父亲生前为铁柱和林溪定下了娃娃亲。
他们就是觊觎父亲丰厚的补贴,借此赖上林润森一家,每次来都是要钱,不给钱就把小溪嫁给铁柱。
这个戒指在林润森昏迷前,就已经被陈父偷偷抵押给地下赌场了。
林润森当天正好给地下赌场的老板送他新打得的獐子,一看到那个戒指,他就恳求老板用獐子换戒指,并把前因后果跟老板讲了个清楚。
一头獐子的钱可以买好几个戒指,老板当然乐得换。于是这压在一家人头上的信物,以这样戏剧性的方式,又回到了林家手里。
林润森一提到信物,陈家三人便一阵心虚,支支吾吾左掏右掏也没掏出个所以然来。
陈母理直气壮地说:“搁家里了!下次再拿出来。”
林润森冷哼:“不,今天我就要看到那枚戒指!拿不出来就是没有!”
陈母咬牙切齿地想,要不是他们家男人把戒指丢了,哪轮到林润森在她面前撒野!不行!回去得出去把戒指找回来。
陈父心里那个悔啊!戒指早就没了!这林润森往常都没说要看戒指,怎么这次要他们拿戒指了!
一看这三个癞皮狗支支吾吾的样子,众人便知道这娃娃亲连个信物都没有!这还算什么娃娃亲,空口白牙就想赖上林溪,周边围观的村民邻居都在骂这陈家三人无赖不要脸。
林润森环视了一圈周围看热闹骂得开心的村民邻居,认出了村长。
“村长,每次小溪上学放学都由我来接送的事情你再清楚不过了!平时小溪根本不出门,出门也一定会约上你们家的孙女,你可以为我们作证小溪根本没有跟铁柱接触的机会!”
突然被拉出来的村长吸了一口手中最后一口烟,这烟还是上次林润森过年的时候送他的。林润森话里话外都扯上了他们家的小孙女,事关自家小孙女的名声,他自知不能再旁观了。
村长慢悠悠地说:“我可以作证小溪平时没有跟铁柱接触的机会,两个小姑娘说点姑娘家的悄悄话,你们这两口子就别攀扯林溪这个好孩子了。”
陈家夫妻没想到今天的发展居然是这样千夫所指,现在众人唾骂的他们,只觉得嘴里发苦,有些后悔今日出门没看黄历。
一直在门缝里偷看的林溪觉得今天哥哥对上陈家三个癞皮狗游刃有余,三言两语就把困扰他们家多年的娃娃亲推得一干二净。
一直躲在家里躲在学校不敢出去玩的林溪此时心里觉得有一根紧绷着的弦,骤然松了下来!
她鼓起勇气,从门后走了出来,高声说道:“我跟这个铁柱从来没有接触过!我们家也根本没有跟他们家定什么娃娃亲!一切都是他们空口白牙无中生有!”
被村民唾骂的铁柱看到小溪清丽可人的倩影,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小……小溪!”铁柱结结巴巴地叫林溪。
“我不认识你,你给我滚!”
林溪看着铁柱口水都要流下来的样子,恶心地躲在哥哥林润森背后。
林润森高大健壮的身躯将娇小玲珑的林溪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