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才借机发作。”
她又望了望内室:“只怕,这家法,也是冲着郎主来的。”
“如此说来,这就是你们贺家几房斗法,跟我冯家着实是没什么关系啊。”
冯氏瞥了他一眼,道:“阿兄怕什么?平日里从妹妹我这里拿钱,可没见你撇得这么清。”
冯通道:“借钱归借钱,但如今这事不可善了,我们冯家既然没有参与,就没有背锅的道理。”
“阿兄这话倒叫人心凉,若是我们三房与这事真有干系,冯家是撇也撇不清。”
冯通气结:“你……”
“好了好了。”冯氏摆摆手,道,“大哥不用怕。我先前说了,我们三房未曾做过那谋害长房五郎君的事。咱们行得端,立得正。便是等那玄微道人上门,我们也不必怕。”
“那是最好。”既然冯氏已经这般说了,冯通心中再是不安,也只好按下,一切等明日再去分说。
他又叮嘱了冯氏几句,便起身往客院去。
冯氏立在门口,看着他的背影,在抄手游廊中渐行渐远。
屋内灯火摇晃,隐有叹声消散在昏黄的夜色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