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难道就这么算了?”
“是啊父亲,决不能这么算了,这事必须给出一个答案,要不然我那些兄弟们岂不是白死了?”
“父亲动手吧!”
镇南天身后,一群叶家子嗣脸色难看的围了上来,群情激愤。
事情都演变到了这个地步,怕不是继续放任下去,可能他们都要团灭了。
关键是死的不明不白的啊。
甚至连对方的影子都没看到,就被噶了,谁受得了啊?
镇南天缓缓的回过身来,望着这些激愤至极的部从子嗣,面色冰冷冷的,“你们以为现在过去就能拿到那东西了吗?啊!”
他话一出口,刚刚还群情激奋的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
“只是一个叶炳珍就足以将尔等团灭,何况还有一个黎美曦,难道你们以为这两个女人都是纸糊的?”
镇南天又一次开口道,“小不忍则乱大谋,我之前如何交代的!”
看着一个又一个不甘心低下头来的部从,镇南天这话何尝不是在劝说自己呢。
就现如今这状况,真要是打起来的话,半分胜算都没有。
而当初和援军约定的日子也在半月之后啊。
大意了啊……
镇南天不甘心的看向眼前这巍峨恢弘,占据数百里之地的天御宗,看向那高耸入云的皓月峰、天御峰时,他的眼神里满是彷徨。
留下来的话,可能要不了多久,他就会变成一个光杆司令。
可就这么走了的话,日后他镇南天哪里还有半分颜面可言啊。
现如今,他镇南天,这南方一霸却落到了个进退两难的地步,这是何其的悲哀啊。
叶诗诗站了出来,慎重的看着镇南天道,“那父亲,您准备怎么做,继续在这里等吗?”
霎时间,在场众人齐齐抬起头来,看向了镇南天。
等是可以等……
但他们不想在这里等,谁知道那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黑手就会出现,届时倒霉的可是他们啊。
“还等个屁!”
不提这事还好,提起来他镇南天就有些气急败坏,大手一挥道,“走,回去!”
虽说就这么回去多少有些狼狈,像那丧家之犬,但总比无缘无故的丢了命强吧。
没有任何不满的声音传来,浩浩荡荡的船队以极致的速度调转了方向,在下方山林里一众天御宗内外门弟子目瞪口呆的注视下,就那么离开了,渐行渐远,直到再也看不到。
“就这么逃了?”
“这么听话吗,就因为掌门让他们滚,真的滚了!”
“敢不滚吗,再不滚的话,怕不是掌门就要动手了。”
“我还以为这帮家伙多厉害呢,浩浩荡荡的过来,现在离开的时候又是什么样,这是丧家之犬!”
“莫要大意,这镇南天一而再再而三的跳出来说死了人,我怀疑是假的。”
“怎么说?”
“真要是死人了,出事了,咱们都在这林子里转悠呢,会看不到,听不到,一点预知没有吗?”
“有道理啊!”
“看样子对方是想麻痹我等的心神,而后在折返回来,杀个回马枪!”
“好恶毒的心思啊。”
“将这事传出去,小心应对,谁知道这帮家伙什么时候就会杀回来。”
“对对对……”
起初看到镇南天狼狈离去时还有些兴奋的众多天御宗子弟,却在想清楚‘来龙去脉’之后,总感觉这里吧有阴谋。
所以,一个个都很快的回到了天御宗,将这个揣测传递了出去。
次日晌午的时候,坐在怡红院里怀抱着春丽、美伢的林辰。
在听到这两个小丫头道出了这事缘由的时候,他还有点懵。
好家伙的。
这帮家伙的脑洞是真不小啊。
真以为像镇南天这种人物会玩这种低级的把戏吗?
到了他们这个水准的,哪个不是把面子看的比命还重要啊。
那镇南天好歹也是渡劫一重天的高手,未来的前途不可限量,不然他哪里敢来天御宗叫嚣,甚至敢和叶炳珍叫板啊。
真以为像是这种上门挑衅,是过家家啊。
当然,他们的揣测也不是不无道理,没有林辰这经历的人,哪里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只能妄自揣测而已。
像是这种消息,其实是越传越玄乎的。
怕不是传到最后,可能会变成一场谣言风暴。
不过即便如此又如何呢,只要天御宗还在,任你谣言四起它自巍峨不动啊。
这里可是修仙圣地啊,区区谣言算什么,没有伤筋动骨的,随它去……
若是连这点心胸都没有,还修个什么仙。
镇南天绝对会卷土重来的啊,但他什么时候会重新来过,这就说不准了。
傍晚时分,脸上带着些许酒意的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