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知死活!”
“信不信老子剁了你的狗头,就跟皇帝剁死陈正德那杂种一样。”
不提陈正德还好,一提到这个名字,男人不再收敛,杀意尽显,不管脖子上的菜刀,右手握住桌上的剑柄。
寒光闪烁,人头滚落。
老板娘被溅了一身血,眨巴两下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当她回过神来看到躺在地上尸首分离的自家男人时,顿时哀嚎:
“当家的!”
“当家的!”
“我跟你拼了!”
说着,她就拎起菜刀扑上来。
可惜,她根本不是男人的对手,直接被对方按到在桌子上。
“你……你要干什么?”
老板娘满眼惊恐。
……
不到半个时辰,天色全黑。
京城外的小道上,一架马车缓缓行驶来,在满是血腥的酒铺子前停下。
车上下来一个穿着大红袍的阉人。
当他看到地上躺着两具尸体,其中死去的老板娘还衣衫不整时,脸色变得无比苍白。
“陈子豹,你疯了吗??”
“咱家在信里再三叮嘱,莫要惹是生非,你怎么就是不听,这俩人有什么错?你见色起意,就杀人家全家?”
男人缓缓摘掉脸上的黑纱面具,露出与陈正德陈子虎父子几分相似的容貌,咧嘴笑道:
“我没有杀他全家。”
“里屋还有一个孩子,吓得半死,不敢出来。”
太监气得指着他,浑身颤抖。
“你你你!”
“你这样,要咱家怎么与你共事?”
说着,太监叹口气:
“你也知道,司礼监失去地位多年,你就是来找咱家帮忙,咱家也没辙啊。”
陈子豹懒得听那么多,直接将剑打在老太监的脖子上,满脸狞笑:
“我不管那么多。”
“回来时,我就与御北王说好,只要皇城有内应,他就敢出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