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素娘子便给他出主意,让他找二郎君疏通府衙的关系,改了她的契籍文书。大郎君知道二郎君有本事,秉素娘子又言之凿凿地说生父是被冤枉的,大郎君就意动了。却原来她爹是罪有应得,她自己也不是什么好鸟,让她做妓是官家的决定,二郎君若牵扯其中,能讨得了什么好?”
“骂完秉素娘子,大郎君谢了邹氏,说要不是她,便着了别人的道了。又向邹氏忏悔,邹氏怀着孩子,他却出去寻花问柳,害得邹氏担心。邹氏却说她知道大郎君秉性纯良,叫人有心算无心而已,其实跟秉素娘子压根没什么。经了这件事,小两口说开了,感情更好了,这些日子蜜里调油似的。”
说到这里,于志压低了声音:“这是大郎君跟邹氏关上门私底下说的,府里没几个人知道。”
邵秋实忍不住挑眉,府里没几个人知道?连于志都知道了,还明目张胆地说给她听,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只怕是没几个人不知道吧?
整件事中,邹氏的确够隐忍,有谋划,是个四两拨千斤的聪明人。
但要说里面没有傅仲达的手笔,邵秋实可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