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却在最后关头发现恋人背叛自己,万念俱灰之下反被恶霸所伤的故事,我真是信了,觉得他可怜才给的。”
很明显,沈青庭默认了房管的身份。
“就是你跟我说的狗汪圣子的故事?”邵秋实又问。
沈青庭点头:“那本是叶良辰说给我听的,我一直深信不疑。直到你问我,何以少女为恶霸生儿育女圣子就要放弃报仇?难道父老乡亲的血仇加起来都比不上一顶绿帽子重?我才意识到逻辑矛盾之处。”
叶良辰本就是失爱一人而屠全村,能编出父老乡亲的血仇加起来比不上一顶绿帽子重的故事也不出奇。
沈青庭没品出异常来,却是一叶障目了。
邵秋实想起当时沈青庭全身蒙着黑布,也能从露出的眼睛看见瞳孔剧颤:“所以你那时才会那样震惊?”
沈青庭再度点头:“可不是,我那时才意识到叶良辰骗了我。”
邵秋实却又不懂了:“你已经知道了叶良辰说谎,但你没有停止今日的安排。”
沈青庭先前表现得那么明显,邵秋实自然不难看出今天的数场大戏均出自他的安排。
“你不做这一行,你不懂,这不是我说停就能停的,”沈青庭又语重心长据理力争起来,“前期宣发做了多少投入,其中凝聚了多少人的努力和心血,别说是小小的塌房,就是天塌地陷,也不能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