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近郊,光太原府就何其的大,更何况是郊区。
没有车马,杨大刀若想去一趟徐家屯,一天都走不了来回,更何况他半天就打听了消息来告知邵秋实。
“此事怪不得杨大叔,今日多谢大叔了。”
“事情既然是我经办的,我自该管,不能叫人戳脊梁骨说牙人便是红口白牙,只拿钱不办事。这样,明日我套一辆马车,与你同去,”杨大刀顿了顿,“你若是能叫上父亲叔伯兄弟,最好也一并叫上。”
同样是提醒邵秋实多带点人,比起罗平平,杨大刀要直白得多。
“好。”邵秋实应下。
跟杨大刀道别,邵秋实起身回府。
刚站起来,便看见两个熟悉的人影。
栖霞县主和叶锦州?
栖霞县主和叶锦州约莫是路过,看见陈婆婆酸梅汤,不想扰民,便叫了仆妇来端,两人只站在街边等。
金钗之年的少女有绝色之姿,玄色道袍的郎君亦是郎艳独绝,一对璧人的容光连天边夕阳都要让色三分,满大街被夺去目光的人并不止邵秋实一个。
邵秋实看见两人的时候,叶锦州也看见了站在街头的孩子女使。
叶锦州眼中眸光微微一闪,笑着同栖霞县主告罪,朝邵秋实走来。
行走间衣袂微扬,如敛夜华的玄色广袖曳地,端是仙风道骨,芝兰玉树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