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叶锦州哂笑,又引得拥趸们色授魂与:“好,就一箭。”
邵秋实又道:“叶郎君精通博戏,是太原府出名的玩客,我们却不过是一个黄毛丫头,一个坑蒙拐子,叶郎君自然是不屑与我们争一筹之长短。若是侥幸投出相同的筹数,算我们胜可好?”
“好,若筹数相同,算你胜。”叶锦州仍是好脾气地同意了。
“我们先投。”
“你们先投。”
“还有……”
邵秋实还要再说,叶锦州听得下去,那胖赌客却是听不下去了:“罗里吧嗦,到底比是不比,废话那么多,你不如直接跪在地上求叶郎君将金簪送给你。”
邵秋实撇嘴:“我正要说可以开始了。”
众人这才往场中看去,司射已收拢箭矢,摆好铜壶。
司射将箭奉到叶锦州面前,叶锦州却示意直接给拐子李,看来他也知道拐子李是做不了三请三让的。
“我不会,我压根就不会投壶!”看着奉到面前的箭矢,拐子李从恍惚中回过神来,条件反射地往后一缩。他竟然真的要跟叶锦州比投壶,像梦一样,再看旁边芝兰玉树的叶锦州,也说不清是美梦还是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