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教导。”李甜杏虽跟邵秋实都是八岁,却是人精一样的小丫头,哪里听不出温嬷嬷的偏袒,当下满眼感激地对温嬷嬷福身。转头又挑衅地瞥了邵秋实一眼,嬷嬷知道我说了又如何,一点事都没有。
见了李甜杏标准到能当做教学模板的福身,温嬷嬷赞许地点头。
却听邵秋实的声音:“错了便是错了,什么叫当做错了?还请嬷嬷责打,把事情辨个分明。”
这个棒槌!这下,温嬷嬷的面色也黑了下来:“怎么,你还想逼着我非打不可不成?”
“不敢,我只是觉得说了就是说了,错了就是错了,哪里有当做说了,当做错了理?嬷嬷若觉得我说得不对了,可以找其他的嬷嬷一起来评评这个理。”
温嬷嬷气得咬牙又无可奈何,要是把其他嬷嬷找来事情就闹大了,邵秋实固然讨不了好,李甜杏却也要记过,最后只得象征性地打了李甜杏三个戒尺以示惩戒。
不多时,整个务本苑,所有嬷嬷小丫头都知道苑里来了邵秋实这样一个棒槌。
江婷高兴坏了,课间休息的时候一直拉着邵秋实:“李甜杏这回挨了戒尺,肯定当不了娘子的女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