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诸王的神色,铁血的王杀意更甚:“不是吗?说不得就是她自己下的手!别忘记了,父皇的子女,除了她夏离,谁又得了宠爱!谁又能如她那般能和父皇亲近?这么多年,我思来想去,除了她有机会……谁还能暗算!”
诸人不语。
疼爱?他们从不知道先帝是否有情,只知道,他们是先帝培养的继承者,最后的胜利者,就是下一个帝王。
他们角逐了很久,这期间,死了很多的王,也废了不少王,他们是最强的十二个,死的也好,废的也罢,先帝再未多看一眼。
而夏离,不是最小的女儿,却是最漂亮的女儿,先帝未想过让夏离继位,将夏离视为掌上明珠,先帝对子女所有的亲情,尽皆落于夏离一人。
大概也是夏离从未得到过培养,手中几乎没有亲信,故而不被皇族所喜,夏离继位后,宗人令便带着皇族精英消失不见。
夏辰的一搏……便是赌能攻破帝都!
如果能置之死地后生,于龙气的镇压之下踏破帝都……消失的皇族,必然会重新出现。
铁血的王话音平淡:“投票吧,一家出三十万精锐,让一切化作云烟。”
“都到了此时此刻,不应又有何用,本王以三十万精锐,为他送行……”
……
一月后。
“咿呀……咿呀……”
苏尘坐在凉亭,看着不远处的戏曲。
这才是人生啊。
自从进入郡守府,他才发现,以前的县衙都是什么破地方,还是这郡守府够享受,花园池塘之类的修建了不少。
甚至专门修建拉看戏的荷塘都不止一个。
这才是他苏尘苏宗师应该过的快活日子啊。
忽然,怀中的官印忽然开始颤抖。
嗯,有个樱九跟着,而且自从去了帝都一躺,他严重的没有安全感……按理应该放在府衙的郡守大印,他一直揣在兜里。
苏尘拿出大印:“难道胥王的事出结果了……”
然后拿着大印,双脚一点化作流光朝着府衙飞去……虽然大概人人都知道他拿着郡守大印到处跑,可接旨的时候,还是带回府衙为好。
不然以夏离眼馋他身子的德性,保不准就会以此来为难他。
“郡守大人。”
“见过郡守……”
瞧见苏尘飞进府衙,大小官吏急忙停下手中事行礼。
苏尘快步朝着大堂走去,随手指了个官吏:“你,去敲路鼓,动用文武之力,召集郡城官吏。”
这里不是琳琅,在琳琅的时候,官吏什么的都在一堂,可在郡城……别的不提,司马就不在府衙,圣旨来
了,得通知殷常过来……嗯,兵马统帅也只需要殷常一人。
又如,如果殷常接到圣旨,殷常就得召集军中的二五百主和军主一起接旨,身为郡守的苏尘也得跑过去。
“诺!”那官吏急忙朝着门口跑去。
回到大堂后,苏尘将大印放在案牍上,随即闭目养神开始等待。
很快,一个个的官吏飞速靠近大堂,瞧见官印的异动,随即慌忙低头直接跪在地面。
很快,随着音爆声,郡司马殷常出现在大殿中,还有更多的官吏在靠近。
不一会,大殿中站了不少人,外面当值的捕快衙役什么的,跪了一地。
殷常扫了一眼,开口:“苏郡守,差不多了。”
苏尘微微点头,随即取出蟒袍披着。
殷常神色一怔……这是不准备跪?
可想到之前苏尘还是县令的,带着圣旨跑来郡守,还将圣旨甩在司马府的桌子上,他又好似感觉有些理所当然。
就在这时,他看到苏尘忽然打出一道文气涌入大印。
没有犹豫,殷常立即下跪……七千年的统治,人人以夏民自居,只要大夏一日不倒,就一日没有人坏跳出来挑衅大夏朝堂之威严。
夏离极其冰冷的声音顿时从官印之中响起。
“先帝二十三子夏辰……凶唳
无道,以子弑父……今聚众谋逆……无涯州州牧朱吉……司马即刻召集州郡兵马拒之……碧云州等与无涯州相邻者,即刻调兵……于碧云州无涯州边界,编入神宵军,以神宵军指挥使范无咎为帅……平叛之日,论功行赏……”
话音落,官印回到了案牍之上,夏离的声音,也不再出现。
大概就是,夏辰弑父,如今更是聚众竖旗谋反,朝堂震怒,斥责无涯州州牧失察,让无涯州司马即刻召集常备兵马抗击胥王大军,而州牧如果此番能助司马破敌则可将功补过,做不到就等着清算。
同时让和无涯州相邻的州,立即调兵入无涯州,准备和神宵军会和,一起平叛。
而神宵军,则是,帝都的兵马,共计五十万,镇守帝都。
“神宵军指挥使换人了……”苏尘眼眸微闪。
之前他去帝都的时候,神宵军的指挥使可不是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