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戈如此戏谑,怒道:
“怎么的,看不起人?”
卢天戈当场瑟缩,说道:
“没有,我只是,只是担心他的安危。
这蝠仙会些武功,又有县令撑腰,这小子哪是他们的对手。”
他说话时,还瞥了慕云帆一眼。
那眼神,充满轻蔑。
唐暄听后,问道:
“那你不如和他一起,若能成,算是一件大善事。”
听到这话,卢天戈有些不愿意,道:
“算了,他一凡夫俗子,我可不能保证照顾得了他的安危。
要是出了什么事,我怕要挨你一顿责备。”
唐暄见卢天戈畏首畏尾,笑道:
“唉,我原以为你卢天戈卢大侠武功超群,应是正义之人。
没想到,因为一个蝠仙,就吓成这样。
罢了,不劳烦你了。”
这话音充满失望。
卢天戈一听,心中很是燥热,以为唐暄姑娘看扁了他。
他可是武林高手,的确不该这样。
此前已与蝠仙过过招,不过如此,怕他个球。
也罢,美人相求,岂有拒绝之理?
卢天戈看了一眼唐暄,那沉鱼落雁之姿,令他沦陷。
卢天戈一拍桌,痛快道:
“也好,正好树立我威名。
你小子,可不要乱来,坏了我名声。”
听到卢天戈答应入伙,慕云帆当即谢道:
“多谢卢大侠,我定全力助你。
但此事还需从长计议,毕竟蝠仙身后有个县令。
动一个神棍容易,但要动一个官员,不可胡来。”
卢天戈倒了一杯茶,将之前的礼仪抛之脑后,道:
“你小子还算有些脑筋。
但想象很美好,现实很残酷。
我问你,你如何能压制县令呢?
自古以来,官官相护,他的上级估计也得了不少好处。”
慕云帆沉默不言。
他只期望能有一个机遇。
一筹莫展之际,屋外突然传出一阵扰攘声。
慕云帆听到有人在说:
“昭王李定来县中行游,闲人回避。”
这话一出,慕云帆立刻出门张望。
这是来了一个超级大腕。
古制,凡爵九等,一曰王,食邑万户,正一品。
来的那人,正是当朝昭王李定。
慕云帆突然想到一条妙计。
只要他抓紧时间,能够在这昭王打道回府前,掌握铁证。
届时告那县令一张诉状,他定无力反驳。
这不失为一条妙计。
纵然这县令上通下达,也不可能和这王爷攀上关系。
一只老虎,怎么可能为了区区蝼蚁毁了自身清誉?
想到这里,慕云帆瞬间放声笑道,回到屋内。
他对唐暄和卢天戈说道:
“有办法了,这王爷不是来了?”
卢天戈当即揶揄道:
“怎么,你真当你是皇亲,这王爷能理会你?”
慕云帆淡笑道:
“试想一下,当我们掌握那狗县令的罪状铁证,当街递与昭王。
作为王爷,想要处理一个县令不难,这不就成了?”
卢天戈一听,觉得有些道理。
但他很快又问慕云帆:
“这王爷是来巡视,肯定待不了几日。
你有什么把握,能在几天里查出铁证?”
慕云帆听后,接道:
“我现在已经有了一名人证,我们现在只需让那蝠仙倒戈。
他作为枢纽,意义重大。
待他指证县令罪行,一切都尘埃落定。”
卢天戈和唐暄听后,觉得在理。
这不失为一个可行的方法。
卢天戈再饮下一杯茶,其实他是贪恋那茶杯遗留的唐暄手香。
卢天戈对慕云帆说道:
“今晚我要去蝠仙寺探查情况,你就在家中等我便好。”
慕云帆听后,觉得这是卢天戈看不起自己,反驳道:
“怎么,我不能去吗?
两个人,也好有个帮衬。”
卢天戈听后,冷笑一声,轻蔑道:
“小子,这夜闯蝠仙寺,需要轻功。
你连翻墙都不会,怎么进入?”
慕云帆淡笑道:
“我的确不会轻功。
但不会轻功,不代表不能翻墙。
今晚在这里回合,拭目以待。”
见慕云帆如此严肃,卢天戈也来了兴致,道:
“也好,正好让我瞧瞧你的本事。
若你真能翻墙,到时候如何行事都听你的。
如若不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