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体魄。
苏敏兰认真的听她说着流放路上的苦楚,光是听都觉得痛苦,也难以想象。
虽说她在苏家不受宠,但怎么也是个大户人家的小姐,饿是饿不到的,也不会衣不蔽体每天在生死边缘徘徊。
她根本想象不到那样的痛苦是怎样的。
“听林姑娘这般一说,好像现在的日子也还过的不错。”
苏敏兰笑了笑,只是依然笑的很苦涩。
林珺莹说:“不都说世人本就要经历各种苦吗,每个人有每个人的苦楚,不能互相比较的。”
苏敏兰问道:“林姑娘,你见过海阳候吗,他真的很,很……”
很无耻吗?
能娶一个小姑娘为妻的人,必然是无耻的。
林珺莹纠结着说:“我确实是见过,他这人刚愎自用,嚣张跋扈,溺爱儿子,还是非不分,很精明还下手狠辣。”
反正要她说,是半点也说不出廖炳文的好来。
苏敏兰听的脸色更不好了。
林珺莹赶紧说:“不过海阳候的家业毕竟在那里摆着,家里虽然有妾但没有当家主母,你嫁过去后。在内宅之中应该就是你最大了。”
“海阳候年纪很大了,又一心要儿子,估计也不太爱管后宅之中的事。”
她想说的是,海阳候年纪也不小了,估计会早早的挂掉,到时候海阳候府就是苏敏兰做主了。
这般一想,生活好像又有了盼头。